“好。”
万岐抿着唇,手中力道莫名加重,就像他的心思越来越重。
待回到住处,万岐给她喂了醒酒汤,两个人正说着话,只是转头的功夫,覃桉就莫名感到一阵燥热。
她不知是酒意还是什么,只能撑着身子,却感到胸口热的难耐,她舔着唇嘴中却干涩无比。
覃桉身形一晃,忍不住趴地上,像一只脱水的鱼。
她看着那双黑靴朝自己快步走来,她的视线由天花板落到帷幔,背部是柔软的床榻,眼前是万岐模糊的脸,冰凉的手不断相贴摩挲,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无力一张一合,万岐皱眉只能俯身靠在她耳边,才能听见她的话语。
“是禁术,桎梏?我没有离开你,为何会这么难受。”
他的心像是被撕开,只能艰难的吐出一句。
“不是我。”
万岐的掌心附在她心口上,感受到子蛊在不断的躁动。
没有受过万岐的催动,子蛊不可能会躁动不安。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挑动子蛊,甚至圣蛊都无法威慑。
覃桉大口喘着气,额间渗出细密的薄汗,指尖泛白,不停的喊着要喝水。
万岐起身为她端水,掌心刚抽离覃桉的脸颊,她立刻拧成一团,直接扑向万岐,将他压在床榻上,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
她舔着万岐的血液,不断吸吮,覃桉的泪滴混着血液一并让她给吞了去。
但是不够,她顺着气味,咬在他的后颈处,鲜红的牙印渗出鲜血,她扯开他的衣裳,咬破好几处,但是不够。
“万岐,我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万岐想到那双生咒,但这咒是万岐依附于覃桉印在神魂上,子蛊并不会受影响,到底为何会感到炽热难耐。
“不是我,你在家宴上吃过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就是些菜品,一点酒,还能有什么。
覃桉此时脑子一团糟,明显能感到胸口发闷,金铃被撞的咚咚直响,在她识海中叮叮当当的一通乱砸,可只要一触碰万岐,她就会好受些。
他的体温,他的身体,他的血液,都让她异常的亢奋。
她甚至想钻进他的身体里。
“为什么我碰到你就会好受些,我好难受,万岐,你说不是你,那为何我”
覃桉说不下去了,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嘴巴随着胸膛一张一合一起一伏。
万岐割破手腕,血滴下的瞬间,覃桉像是疯了般的去尝他的血液。
但不够,她不仅仅是腹中难受。
万岐扶住她躺在榻上,汗水黏住薄薄的衣裙,逐渐汗透,她像是要蒸发般。
“为什么”
“不是我,覃桉,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