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桉捧住他的脸,语气怪异。
“连带我爹,覃家四位都来了。”
“我在这,且放心。”
“那,你酒量如何。”
“这我不知。”
“”
覃桉长叹,她先前并未觉得自己对覃家有多重要,此次四位前来,怕是她爹的手笔。
落花翌日,覃桉照常从万岐怀中醒来,对于万岐非要上榻这件事,覃桉已经习以为常。
在昨夜闲聊后,覃桉已经想好措辞开始赶人,万岐这次连借口也不寻了,直接抱着她进了屋,将人挤在床榻里侧。
许是白日太劳累,她也没心思再去争理,除了半夜有时会迷糊的感到燥热,感到不安,但在摸到身旁的人时,那种不安又会渐渐消散,像是安抚剂。
覃桉迷糊的哼了两声,万岐习惯性吻在她的额上,起身便去买了早膳。
用完早膳后,万岐就和江澈处理些事务,覃桉便跟着阿莎去了圣山祭坛,花山节要筹备的东西很多,其中祭祀舞便是覃桉要做的。
圣山祭坛比覃桉昔日所见的覃家祭坛要大的多。阿莎带着她走了一圈,熟悉地形,便同她入了落花坊,一进去,便听到女子们的嬉笑声。
姑娘们在见到阿莎时,恭敬的道了声圣女,便拉着覃桉往落花坊深处走。
堂内落纱垂挂,随风带了股胭脂味。
覃桉在被梳妆打扮时便注意到这里的姑娘有些奇怪,她们手指冰凉,在换衣时却爱往她身间蹭,时不时摸下脖颈,就连撵个袖边手指都要滑她的胳膊。
阿莎在一旁瞥见她的神色,便捂着嘴咯咯笑道:“她们是养在蓝楹山的精怪,我猜你也发觉了,蓝楹所蕴含的灵力比九黎更甚,所以那只灵狐才得以化形。她们喜欢你的味道,就爱往你身间蹭。”
话音刚落,其中一姑娘铃兰探头往她锁骨间蹭了蹭,铃兰生的可爱,那双灵动的咕噜噜转了转,撵着帕子,眉头微蹙。“嘶,奇怪的气味。”
一听这么说,其他姑娘也争先恐后往上蹭,海棠脱下她的外衣,露出一截玉肩,其他姑娘们惊呼一声,歪着脑袋盯着她的左侧锁骨下方。
铃兰的指尖朝那点了一下,一缕紫色的气瞬间灼烧她的手指。
铃兰疼的哇哇乱叫,伸手就让阿莎吹吹,帮她愈合。
众姑娘见了,大惊失色,哗的退出老远。
“我天,是紫雾林的气,离远些。”
“姑娘,你被蛇咬了!快快快,圣女快给她吹吹。”
“最讨厌紫雾林的蓝楹树都是毒蛇。”
海棠凑过去,凝神看了一会,目光落下落在被衣物遮挡的胸口,一时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