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数?我不想把命交代在这。”我有些莫名其妙,扭头看向阿莲,“你想说什么?”
“迎仙门的祭典,要用孩童的骨血,这是他们获取力量的方式。”阿莲缓缓说道,“帮不帮宋颜无所谓,她是尊贵的小姐。我不能看着孩子惨死。”我顿时有些头痛:“当初救孩子是因为你打得过,答应宋颜是因为有利可图。现在陈无惊一出手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怎么跟你行侠仗义?”
“我未必打不过她。”
“刚才你连剑都拔不出来!”我捏起她的手腕,头一次感觉到由她而生的怒气,“命都保不住,何来救人一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阿莲抽回手腕,低头看着我,表情忽然有了变化,“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我盯着阿莲,怒火翻涌如潮。
她惯常一副冷脸,其实并不擅长用表情掩饰,想法就直白写在面上。
如今她看我的眼神透露出怜悯和嘲弄——怜悯我贪生怕死,嘲弄我难堪大任。
“脱衣服。”我闭上眼又睁开,感觉怒火正驱使自己走向很差劲的方向,但我无意克制。
阿莲的表情并无变化,唯有眼里的不屑更甚,仿佛早知我会如此。
她抬手解开衣襟,露出光洁无暇的肩膀,与挺翘浑圆的乳房。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世界一片昏暗,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案头的烛火摇曳,为她的皮肤添加琥珀一般的质感。
修长脖颈下面,锁骨浮凸玲珑,与烛光投射的阴影相称。
我搂住阿莲的腰,倾身去吻她的嘴唇。
舌尖彼此交错,她稍稍低头迁就,随后便被压倒在床上。
两粒乳豆就贴在我的胸膛,散发着让人目眩神迷的热量。
抚摸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向裙摆之下,顺着大腿摸索,隔着亵裤摸到了阴户。
我微微撑起身子,再度审视阿莲毫无瑕疵的脸颊。
烛火下她像是油画中的人物,暗红眼睛冷如一汪深潭,里面的什么东西再次刺痛了我。
我叫她阿莲,但她依然是沈延秋,武功高强,视死如归。而我,无名小卒,即使如今压在她身上,也还是隔了那么远。
别开脸颊,我埋进她的颈窝,伸手解开裤带。
我好像只能这样占有她,聊作安慰。
沉甸甸的阳物压在她的小腹,不知道算不算玷污了那件上好的白裙。
拈起一粒乳头,来回揉搓拉扯,乳球完美无缺的形状被拉长又恢复,乳头随着动作逐渐胀大些许,在指尖释放出顽强的弹力。
隔着一层亵裤,阿莲的阴部在发热,我紧紧贴着她玲珑身子,感觉自己快要被性欲灼伤,可悲又可笑。
搂起她的双腿,慢慢扒下亵裤。
布料滑过阿莲修长的双腿,优雅的线条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我她有多么美。
我俯下身子,用舌头抵住了她的阴蒂。
阿莲仿佛从此刻才开始感受到快感,我听到她胸膛里低沉的闷哼,紧接着大腿软肉开始不自觉地压迫脸颊。
我慢慢左右拨动舌头,让那粒肉球被舌尖反复摩擦。
阿莲的阴户逐渐泛起一阵潮气,最后什么东西湿润了我的下巴。
抬起身子,我挺着阴茎,逐渐靠近她的蜜穴。
阿莲仰躺着,黑发散开,丝丝缕缕铺在床上。
她双臂叠在胸部下方,乳房被手臂挤着,更加显示出丰满的模样。
她没有转头,就直勾勾盯着我的脸颊,嘴唇抿成一条鲜红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