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电视乱播一气,直到音乐响起来。
灵秀说当时放的是郑钧的歌。
于此,她的评价是这小伙儿很帅,歌也行,还说鼻子大下面一般都不小,用她的话说叫“自己儿子不在那摆着”。
之前所说有没有逻辑漏洞先不提,只最后这句便让书香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还引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即便开始被她骑身上缴了械,随后第二炮肯定会让她软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书香也从没哪怕喊过她一声骚货,因为他跟妈说过,“骚”已经是性爱时他所能表达的最大极限。
灵秀倒是看开了,说或许是心境变了,不骚怎会把自己儿子睡了,肯定还是骚。
随之捧起书香的脸,说儿子这么优秀,当妈的哪能拉跨,“要是再跑就永远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打梦庄到良乡,打黄浦江到太平洋,她说始终还是自己儿子最棒——“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
“妈你又吃味了。”
书香搂着她腰,说别人拴不住你儿子的心和胃,“就柴灵秀能锁住这条根。”
“锁住不说跟我商量?”
“商量就走不了了,这辈子也甭想走了。”
“你咋知走不了?”
“大鹏都被编进去了,我这带薪的能不编?可能吗?”
“这老歌叫啥来着?”
“盛夏的果实。”
搓着灵秀大腿,书香说这辈子就赌了这么一回,结果还真就给自己找到了归宿,“妈你咋哭上了?”
灵秀闭着眼,却把手伸到了屁股后头,轻轻掐了起来。
“还不是让妈去顶着。”书香坐起身来给她擦抹眼角,说就欠最后一个仪式了。灵秀打了他一下,说才不要呢,“老娘这辈子都是你妈。”
“新娘老娘都是儿子一个人的。”
他捧起灵秀的脸,亲了过去,“没谁都不能没有你。”
他说这一切都是妈给的——不但给了儿子天生一对强大的肾,还给他配了一挺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霸王枪,“是不是?”
给他顶得晃起身子,灵秀说不是,却在“没个正行”中搂抱住儿子的脖子,随后把腿一盘,又缠了上去,“知道岭南内晚妈心里想啥呢吗。”
书香说知道,不过又摇起脑袋,其时,床角也嘎呦起来。
“身边全是养汉老婆,连自己儿子都卷进去了。”不过灵秀还说当时害怕极了,“别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妈。”
“那咋不让儿子跟你一块儿洗?”
“你以为跟你做过就脑瓜子一热啥都不想了?”
“不也没在泰南,谁能知道。”
“拿别人当傻子还是当瞎子?”
“不是内意思,最后咱不都去床下面搞了。”
“不床下面搞还惦着上你姑床上搞介?”
“哎呀,内纯粹是乌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咱俩这关系。”
“反正也这样儿了,爱咋咋地吧。”
“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后还说旁边有你跟她儿子,她吓坏了。”
“怎就没抽你呢?”
“先擦擦吧妈,太滑溜了,还听吗你?”
“我不听,我不听,你还说你娘也憋的厉害呢。”
“我大跟我姑父看着一样,又不一样,反正都差不多。怎么说我娘跟我姑呢,人到中年,性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
“磨蹭啥呢你还,快擦啊,跳个舞都跳床上去了,裙子都褶巴了。”
擦完事,灵秀脱裙子上床平趟,刚把枕头撂好,书香就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