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搞的。”
“我,我打死你我。”
身子底下突地弹上来一根什么东西,还啪的一声,下意识地,灵秀就攥了过去,“我叫你害人?”
书香说这半年就六月回家时搞了一火,“工夫长短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书香说打搬出来就没在你屋里乱搞过,召着灵秀,他说儿子跟家里所有女人都断了,他说要是不信就打儿子身上下来。
灵秀刚一动弹,就又被他锁住腰了。
书香说以后自己就定居天海了,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还不信,大可去翻我日记。”
打泰南来,除了棋谱和有限的几本书外,他啥都没带。
当然,母子二人合照还是带在了身边,他说想妈的时候就给家里去打电话,实在不行还能看看相片呢。
如今,他还保持着用“正”字来记录母子二人合房的次数,这事儿他跟妈讲过,包括内个革命尚未成功的梦。
“那你还说……”
“我这鸡巴嘴一高兴就把不住门了。”亲着灵秀脖子,书香说儿子哪回第一次能坚持住五分钟,“这个总糊弄不了你吧。”
“你讨厌。”
灵秀把眼一闭,任由他搬起自己腿来,直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堵在心门上,“还来?”
她睁开眼看了看,两道灼热目光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儿子怀里。
人被颠抱起来,啪啪声也很快打身下传了上来。
灵秀说妈没劲儿了,还不去床上,总觉得这话耳熟,后一句被内臭缺德说出口时,灵秀就又红了脸,“快憋死妈了。”
这也是岭南之夜说的,凭生,她第一次主动去勾引儿子。
或许世事难料,或许这里不是沟头堡,也或许千禧年来了。
但岭南内会儿娘俩还真都不知道招待所在哪,幸好路上星星点点给二人指引出了方向。
然而就在书香为没拿身份证犯愁时,灵秀拿出一百块钱就把面前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
烟呀,火呀,一股脑全都给递了出来,洋溢起来的热情简直让人没法抗拒,不是书香退后几步到门口又看了遍门匾上的“人民旅馆”,没准儿还以为这是“丽晶大酒店”呢。
睡觉的地方算是有了,虽说不大,不过挺干净,起码表面上看挺干净。
有风扇,还有电视机。
吹风机就是打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来的,老板娘说洗过的衣服用它吹,干的快,“给你们放水去,洗个热水澡再睡。”
她看起来有四十来岁,操着客家话,说旅店是和闺女一起开的。
她说老公年后就跑去广州打工了,家里只留下了她们娘几个。
确实是娘几个,随后陆续跑来几个孩子,嘴上叫着妈,喊她回去一趟。
没多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姐姐怀里抱着奶娃也跑过来了,就在书香以为奶娃是这个姐姐的儿子时,不想竟都是眼前这四十来岁女人的崽,“小弟都饿半天了。”
粗算下来,起码得有个四五个孩子,这在泰南简直想都不敢想。
不过老板娘却不急不慌,清扫完浴缸还给上面铺了一层塑料布,说别看这会儿没人入住,但这阵子确实是营生季节,还说过些日子外国友人还来呢——这多半是逗笑话。
书香以为娘俩会在一个浴间里洗呢,结果,灵秀却朝老板娘挥起手来——示意其再给另开个屋。
这下,连老板娘都愣了,但转瞬间她又笑了起来,说去拿洗漱用具,打屋里走了出去。
就是在这潮湿而又逼仄的楞瞪中,她提溜着洗漱用具走了回来,直到退出房门进到另一间屋,突然顶了书香一下,说是不是得罪了隔壁的内位靓女。
这话从何说起,书香就朝她张起嘴来。
老板娘倒还是笑,像是洞穿了什么,即便书香点了根烟,示意其前台还有个尚在哭喊中的孩子,都没能稳住身体里四下突走的心跳。
质疑哭喊中的人跟老板娘是否存在关系时,她已经拾起了塑料布,随后书香就注意到了老板娘弯腰时蠕动的奶子。
他嘬了口烟,很快又嘬了第二口,哗啦啦地水声响起来时,他又嘬了第三口烟,还舔起舌头吧唧了下嘴,好似才刚嘬的不是,而是老板娘的奶头,而流水声更是让他产生出一个极为荒诞的念头,流出来的好像不是水,而是乳汁。
也不知泡了几个世纪,洗漱完了胯下竟还抖擞着,回到房里更是脱缰野马,咬牙掐腿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