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这回是奶腔奶调,“是不是三儿来了……”
书香汗如雨下,抹了把脸。听大爷叫起娘来,还说轻点,书香拾起矿泉水就灌了下去。
“袜子都咬破了,还让我喂啊?”娘在喘息,好一会儿才说:“行行行,喂你咂儿吃。”
吸溜声时断时续,还有那根插在娘屄里的鸡巴。又黑又长还粗,油光锃亮。
“操娘腰轻十斤肉,当完儿子再当爹。”
男人竟还唱了起来,“我的大郎儿替宋王把忠尽了,二郎儿短箭下命赴阴曹,杨三郎被马踏尸首不晓,四郎儿探母啊——”嗷地来了一嗓子,书香手里的水瓶就震掉了。
“你想当他?”
不及细理,书香身子就被娘缠住了,也拍了他两下,说做几个深呼吸吧,“孩儿成年了,是大人了。”
被她说得五迷三道,鸡巴还又给什么攥住了。
还是娘,哼了几下,嘴上叫着坏蛋,说其实跳舞内会儿就湿透了,裤袜上都是骚水。
“裤袜还不是我给拿进去的。”
笑声之豪放一听便知是谁,弄得书香哭笑不得,几乎喊出来,让大爷别这么张狂。
“门都不插了,坏蛋,还开着灯,都被看见了。”
娘在絮叨。
大爷回应,说大意了,“怨我,我这就给你赔不是。”
娘就叫起了坏蛋,说不都是为了你吗。
“真烫啊云丽。”大爷闷哼起来,说应该把超薄戴上,“要不该被看出来了。”娘说难道这就看不出来了,又说戴啥戴,齁麻烦的,“还戴上瘾了是吗?射的时候不还是扯下来。”笑着把腿盘了过去。
大爷哼了一声,也笑了起来。
他说裤袜看着不起眼,脱光之后才显出价值。
娘说了句傻样儿,问他为啥看直眼儿了呢。
“因为打破他们脑袋也猜不出来,这嫩肉在包间里被孩儿吃了。”
暴风骤雨般又啪啪起来,“活菩萨娘娘,该站桩了。”
说完,大爷竟真的站了起来,还抱起人来朝门口走了过来。
突如其来,书香想躲都躲不及了。
然而娘却还在床前躺着,被大爷撩起一条腿时,她也扭了起来,腿上灰色丝袜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黑了吗天?”
也不知娘问谁呢,“几点了现在?”
忽地就打门后窜出来跳进书香怀里,还边搂脖子边说,“还以为又放她鸽子了呢。”
话刚落,书香也听到了风雨大作声,电闪雷鸣,不等他去把门关上,呻吟声又起。
女人头上束着的不知是发套还是头巾,嘴里还塞了块布,哼唧着张开双腿,变戏法似的就打双腿间掏出个孩子来。
嘴上还叫着乖,说雨快停了,把孩子抱进了怀里,“老天爷保佑,没雨了。”
也就几个呼吸,四下里便有人唱起了莫呼洛迦。
婴儿好似也跟着唱了起来,拖着蛇一样的尾巴,上下扭动,身子上还挂着不少带血的卫生巾。
女人屁股下面也有尾巴,尖叫着也来回扭摆身体,披头散发,汗涔涔的脸上因充血变得一片血红,声音都酥到了极致。
“在交配,在操我,在当我男人。”
呜咽着,女人就仰起脖子,眼却还是闭着,双手胡乱抓扯,双腿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香儿,香儿啊,别叫妈……”
打梦里惊醒过来时,书香兀自还在咬牙。
眼前黑布隆冬,呼噜声跟雷似的,下一秒他就从侧躺之态蹿了起来。
跪在炕沿上,他把包皮一捋到底,随着几道无声无息划落到夜空下,紧握狗鸡的手才勉强松了下来。
如此荒唐,跟刚换了身新行头就掉进茅坑里一样,关键是,还要你唾面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