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确定,喘了口气,说轻点夹。
“没嘬就这么硬。”
呱唧声下,女人回应着。
又说慢点,不急,还拍了拍男人脊背。
可能是。
“赖我,要不……”没说完男人就“啊啊”起来,紧接着,他说:“小点劲儿,太紧了。”似乎力有不逮。女人说换个姿势吧,“趴我身上来。”短暂停顿后,男人“嘶”了一声,说都擦了怎还这么湿。问得过于直接,女人“嗯”了一声,很小,好像还说了些类似喜欢之类的话。男人也“嗯”了一声,似是意犹未尽,因为他说的是看得真清楚。这么一来,女人便娇嗔起来,喘息也较之前大了些许。“那么多条袜子。”男人支吾着,又“啊”了起来。女人叫着三儿,说坏蛋时,书香觉得自己的鸡巴被裹了起来,就此他还低头看了看,确认过后,这才把目光落在女人脸上——他想看怀里的人到底是谁。
“性欲这么旺盛,不来点硬的咋操得服呢。”
不知哪颠来一头大水牛,兴许是电视里,吭哧吭哧地,身体也忽悠了起来,“三十六手没用你教就够棒。”
“还说呢,都学会听墙根了,要不为啥喊着当我男人。”
这回男人倒没插嘴,任由奶腔夹在喘息声里,来回飘荡,“咂儿上都给嘬出印子来了。”
渍咂的过程中,喘息声越来越重,女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就是这时,男人开了口,说:“一起操你好不好?”
很奇怪,没见啥人回应,于是书香紧搂起女人来,一边冲刺一边吼了起来,“不好?”
“好好好。”怀里却嘤咛起来,还抱住了书香脑袋,“吃口娘奶吧,胀死了。”
“啊,真骚——”插这么一嘴,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嘿呦呦地,吸溜声里还“啊”了一声——他嘴上叫着婶娘,说太会疼人了,末了还补了一句:“种,种哪,种子宫里?”
这下,女人噎了起来,呻吟着叫了声“孩儿他爸”,紧接着便又唤起“儿”来。
喘息声七零八落,无处不在,“夹得这么紧。”
即便不是,瞅内意思应该也是。
但书香看不到人,就朝怀里低吼起来,“我的,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搂抱住女人的腰,继续疯狂撞击。
边撞边骂,他说妈了个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好事。
吼完老子跟你拼了,抡起刀来就是一通乱捅。
也是这会儿,他被女人锁紧了身子。
“怎那么傻……”说完,女人又笑了起来,“忘了妈是怎跟你说的了?”
这瞬间,书香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啥,你说啥?”他问着,汗毛乍立,双臂也搂紧了女人的身子,“你再说一遍。”
“也骑他身上了,开着灯骑的。”
女人声音抖得不像样子,“跟你一样,馋坏了。”
还说桑拿房里也是抱起来操的,到镜子跟前就把套扯了,开着灯搞,“快把人家操死了。”
“怎么当的?”
也许是“怎么舔的”,就书香瞪起眼来试图看清女人长啥样子时,男人一字一顿,照例是喘,又拖起腔来,“还不是把你办了。”
女人紧搂着书香,似乎猜出了他心思,“还怕娘跑了不成?”
书香说不是,落下话,还想跟她说些别的,女人却又张开嘴来。
她说那还担心啥,忘了妈跟你说的话了,“心大,世界就大。”
几乎同时,沉闷的声音尖利起来,既像猴子吱咛,又似哮喘发作,“爽吗,爽吗,爽不爽啊?”
“爽,爽,爽。”
女人呻吟飘忽,还带着哭腔,且时断时续,“洞房……还叼着脚趾头操人家……”书香攥起攮子寻着声音来到门口,隔着门,终于看清了趴在女人屁股上猛操的人是谁了。
“都包好了。”
大爷背后像是长了眼睛,“来呀三儿,快来,尝尝你娘这粽子香不香。”
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又看了看攥在手里的攮子,书香抬手就丢了出去。
他左顾右盼,他惦着躲起来,然而双腿却重如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