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左右,他们一齐躺在院子里享受太阳的热,男爵站起身,拍拍手说,“我闷了”他宣告,“我认为该是我们进行比赛的时候了。”
“什么比赛?”
弗朗索瓦兹问,克拉拉就躺在她身边,她正在不断地揉捏克拉拉的大奶子,同时让她吃她嘴里的菌子干,每次她们的嘴唇都会碰一次,使克拉拉激动又使她害羞。
“你会明白的”男爵说,又像男孩似的露齿一笑。
卡桑德拉坐在一张摇椅里看书,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脸上的笑靥,她总是忍不住被这笑靥吸引的。
她觉得生理面急速的震颤。
她恨高与他正直盯着她看,“卡桑德拉,跟我来。你在这场比赛中任主角。凯蒂亚、带着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克拉拉和彼得一块到顶楼去,十五分钟以后。”
“露兹?”罗伯特问,他总是很喜欢有那个小女仆参加。
“露兹是另一主角,她将和我们一起,来,卡桑德拉”他伸过手去拉她站起来。
她站起来,但是勉强地,突然意识别的人都在看她,她猜测比赛可能不会是她喜好的。
男爵不耐烦地打了个响舌,“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们啦?”
她摇了摇头,想对他笑一笑,伸一只手给他,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这一回凯蒂亚看也当没看见,还对她笑笑,使得这个小女人甚至更为担心了。
比之阳光灿烂的庭院,屋子似乎更黑了,卡桑德拉几乎是摸索走上二楼,男爵挽住她的腰,明显感到她的紧张,暗自好笑。
卡桑德拉怕他把她领到露兹受裁的那间屋子去,但进去的这间屋要比那间大得多,跟一楼客厅差不多一样奢华。
好像是一间卧室,地中间有两张床,不是普通的样式,而是维多利亚时代客厅的躺椅,一头有圆弧形靠背。
露兹已经等在那里,穿着制服靠窗站着,她甜甜地朝男爵一笑,男爵没表示,只是指着一张躺椅床说,“脱掉衣服,穿着长袜和吊袜带,躺到那上面去。卡桑德拉,你也一样躺到那一张床上去。”
“我没穿长袜”卡桑德拉有点紧张地说。
他指着身边的一张凳子,“你要的上面都有,快点,他们很快就来了,你俩得准备好。”
“那会怎么样?”卡桑德拉问。
“我们将看看你们已经学会怎样控制住自己,看见墙上的钟了吗?”
两个女人抬头,看见对着她们的墙确有一只大钟。
“游戏一开始,大钟就走动,走上一小时,在这一小时里,我们轮流逗惹你们,看能让你们兴奋几次。如果超过两次,我将极其失望,我希望你两人中有一人能坚持一小时,甚至一次也不发情”他扫视她们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容,“也许我是过于乐观了,是吧?”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燥热,体内涌动着尴尬的欲求,“如果超过两次将会怎样?”
“这就告诉我,你还需要多少次份外的训练。露兹和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如今我该给她发许可证了。她的身体已经学会盼望着拖延她的快乐的方法了。”
“获胜者有奖赏吗?”露兹问,从躺椅上欠起身来。
“没有,只对失败者进行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卡桑德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要想从中找到某种情感的流露。
“我得考虑考虑!啊,他们来了。我一直在给她们讲有关竞赛的事,现在我把规则讲给你们听。”
他讲了一遍后,凯蒂亚觉得快乐多了。
露兹已经是训练有素!
前几个星期她已经受够了。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服从无论那一种非难,不是凯蒂亚就是男爵本人强加给他的。
卡桑德拉几乎是没受过一点训练,除了在性戏中,她的身体乐意冲动,接受那份很快就起兴的敏感。
凯蒂亚相当肯定露兹会恨容易赢这场比赛的。
“我们可以做什么我们想要做的,让她们发情吗?”罗伯特问,他的眼睛已经盯上卡桑德拉,他想起了前一晚。
“不用药物”他的朋友回答,“可卡因和大麻除外,别的都行,唯一的规则是你得慢点来,我们每个人一次花十分钟对付她们一个人。”
“彼得、弗朗索瓦兹和我开始搞露兹,罗伯特、凯蒂亚和克拉拉去弄卡桑德拉。十分钟我们再轮换,都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