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才转身回房间。
在她转身的瞬间,白狐迅速藏到角落,她并没有发现。
等池轻芜走了,白狐才从角落里出来,这时,那道紧闭的木门再次打开。
苏婆婆锐利的眸光和白狐幽深的眸子对上。
“进屋说话。”苏婆婆说。
声音刻意压低,像是不想让池轻芜听到。
白狐深深看她一眼,举步往前走。
彼时,它双眸幽暗深邃,姿态优雅矜贵,就算是一只雪白的狐狸模样,也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让苏婆婆不由得多看了它两眼。
转身进屋,坐下。
白狐跳到一旁的凳子。
茅草屋,木凳子,竟也被它坐出一种王者宫殿的感觉来。
它端着幽深的眸子,斜睨苏婆婆。
苏婆婆气势竟也不弱,好似没看到它王者般睥睨的姿态一样,只看着它,以肯定的语气说:“权家人。”
白狐睨着她,没应。
没有因她这话而心生警惕,更没有被识出身份的恐慌。
神色坦然。
只是看着她时,它那双幽深的眸子多了几分打量。
“你也不必紧张,我与权家有些渊源,不算权家的敌人。”顿顿,她补充:“当然,我与权家也不是自己人。”
“你伤好后为什么不离开,而是选择继续留下,这里面的原因,我并不想深究。”
“你这条命算是那丫头救的,想来权家人应该不会知恩不报。记着你欠她一条命,将来如有机会,务必还她这份恩情。”
就在这时,隔壁的茅屋传来喊声:“白白!”
“怎么不在?去哪儿了?”
白狐看苏婆婆一眼,跳下凳子走出屋子。
朝池轻芜的房间去。
苏婆婆也没有叫住它。
静默地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