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看来是还心存侥幸。
这段时间他该看的紧些了。
陈敬磊捏捏乔温温的脸,坐回来,继续刷题,余光中,乔温温慢吞吞的恢复原位,扭扭捏捏的合上错题笔记本,抽出一张卷子开始写。
他在心里叹口气,不要逼我。
他不想伤害乔温温的。
可是他的成长环境除了丛楚法则,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教过他,他只知道要稳准狠的出手,牢牢抓住自己想要的一切,物件可以暴力争夺,金钱可以血腥抢掠,资源可以野蛮侵占。
人不可以。
乔温温更不可以。
她会哭的。
陈敬磊头疼起来,第一次感到无助,他烦躁的写着题,下笔下的很用力,有几个字写的时候直接划破了卷子。
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几个字收笔的时候,差点把卷子戳烂了。
陈敬磊看着卷子上那几个小洞,内心阴暗的想,管她哭不哭呢,操了再说,就把她操成眼下这张卷子的模样,软成一滩浆糊,看她还能不能跑了,弄她一回狠的,她就能少想点有的没的。
乔温温推推陈敬磊:“你起来,我要上厕所。”
陈敬磊站起身,让乔温温过去,他晦暗不明的看着乔温温单薄的背影,乔温温穿着一套浅黄色的睡衣,很松垮,上衣还有一个帽子,帽子挂着俩只兔耳朵,兔耳朵随着乔温温的动作一荡一荡的。
他要是现在硬上了乔温温
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流血,会很疼,被强会更痛。
血尖叫哭声
被弄脏的兔耳朵
陈敬磊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浊气。
算了,算他倒霉。
乔温温蹦蹦跳跳的从卫生间里出来,转眼就将打工梦想半道崩卒的痛苦遗忘在脑海的角落里,反正从长计议就对了,不急于一时,她又没心没肺起来,闪着水灵灵的眼睛问陈敬磊:“七哥你怎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呀?”
陈敬磊展露一个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这是据他观察最容易得到乔温温亲近的一个表情,他语调柔缓的说:“等你呢,来,我给你复习”
“好呀好呀”
乔温温欢快的跑过去。
浅黄色的睡衣扑到眼前。
像一只对一切都不曾设防的雏鸟径直撞入雄鹰的领空。
无知而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