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偈放出信香哄,“你放心,你喊停我就停,绝不让你再那样。”
徐偈落了吻,手伸进了被,“刚才也有点舒服,不是吗?这回只让你舒服,不让你害怕。”
拒绝着拒绝着,被落了,章圆礼迷迷瞪瞪就叫他着了道。
徐偈也确实比上次温柔了太多,直至最后,章圆礼蜷了脚趾蒸了汗,他终于圈上徐偈,嘻嘻地笑。
全然忘了喊停。
徐偈抱着他笑,“舒服了?”
章圆礼磨蹭了一会儿,“……嗯。”
徐偈亲了亲他的颊,“我去传膳,吃完了,睡一会儿。”
两人躲账内穿好里衣,一掀帐,瞧见徐偈昨夜丢了一地的婚服,章圆礼歪头打量了起来。
“你的婚服……逾制了吧?”
徐偈好笑地看向他,“才反应过来?”
“先前忘了问。”
徐偈含笑道:“此次迎亲,遵的是皇太子礼。”
章圆礼瞪圆了目,“什么意思?”
徐偈握上他的手,“做好准备。”
章圆礼欲言又止。
“怕应对不来?”
章圆礼瞪着他不说话。
“你我一体,凡事一起应对,我们同心,你又这样聪慧,我相信,不论是王妃,太子妃,亦或——你都会做好的。”
侍女鱼贯而入,为他二人穿衣,净面,待早膳上桌,章圆礼仍巴巴地看着徐偈。
“怎么了?”
“你们虞国把我骗来了。”
徐偈就笑,“你先前就真未想过?”
“没有,”章圆礼板下脸,“从来没有,我以为我是来找你的。”
徐偈心中一软,在他颊畔亲了一下,“别怕,若有难处,我们也是一起应对。”
新婚日早膳清淡,怕伤新人脾胃。但两个人胡闹了一夜,清粥小菜下了肚,仍觉不足。徐偈命人重新治膳,章圆礼饮着茶,晃着脚等。
“你们虞国的菜比我们晋国的精致。”章圆礼品评。
“吃得惯吗?”
“还不错。”
侍女端上了炙乳鸽。色泽红亮,香气诱人。
章圆礼的注意力霎时被勾走,纳罕道:“这是小鸡?这么红?”
“是乳鸽。”
晋国人不吃这个,章圆礼奇道:“鸽子?我还没吃过呢。”
徐偈笑着将那巴掌大的乳鸽递到章圆礼手中,“尝尝。”
章圆礼咬了一口。
还真与鸡肉大相径庭。一口下去,口感细嫩,且肉质自带一股奇异的馥郁鲜香,于唇齿间愈嚼愈浓。且个头玲珑,纵是吃两个亦不觉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