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圆礼干脆趴到他的肩上,在脖颈间到处里嗅着。
徐偈脸都红了,试探道:“圆礼?”
“徐偈,”章圆礼撤开身,狐疑地看向他,“你多久不给我上药了?”
“不是今晨才上的吗?”
“那为什么你身上还有药味?”
见徐偈无言,章圆礼干脆又凑了上来,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圆礼,圆礼!”
徐偈连忙一把握住,“进屋再看,好吗?”
作者有话说:
动手动脚的圆圆qaq至于为什么七月十五赏灯,后文会讲
章圆礼鼓着眼看他,“你果真受伤了?”
“一点小伤。”
“进屋给我看看。”
两人就这样进了屋。
章圆礼掌了灯,去解徐偈的衣服。
徐偈是有些犹豫的。
这一点君子之心的迟缓,放到章圆礼眼里,就成了遮掩。
他不高兴道:“我记得我问过你,你却矢口否认!骗我就罢了,现在为何还不给我看!”
徐偈见他生气,无可奈何地解了衣袍。
夏日溽热,徐偈这两日已不缠白布,他不似章圆礼娇气,无人团团围着呵护料理,那伤自然好得慢些。当初那血肉模糊的爪伤此刻半愈合,半结痂,愈发显得狰狞起来。
章圆礼举着烛火,红了眼眶。
徐偈听闻没有动静,回过头来。
就见烛火昏黄间,章圆礼含着泪看着他。
徐偈替他拭了泪,柔声道:“你也不是没受伤,如何这般心疼我?”
却见章圆礼还在瞧他。
徐偈心中一软,“我哄哄你?”
章圆礼连忙拭了泪,带着哭腔道:“我给你上药。”
“好。”
“药在哪儿?”
那声音打着弯,带着颤,徐偈一面觉得甜蜜,一面又觉得酸软,“在包袱里。”
“你别动,我去给你拿。”
章圆礼原本收得差不多的泪,在给徐偈上药时,又簌簌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