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屏幕忽然亮了起来,震动着喧嚣。
陈朱吓了一跳,一激灵扫飞落地,没想到划到了接听键。
她急忙伸手推拒,软绵绵捶打他的胸膛,一边急促地喊暂停:“手手手机……嗯……啊!”
景成皇哑声,惩罚式的咬她一口:“这种时候要怎么停?”
能停下来才有鬼,自制力是什么?能吃吗?
他抓着胸前柔软娇嫩的乳肉狠狠地揉,雪白诱人的从他指缝里冒出来。一双幽深的眼睛像藏了雷霆万钧的力量,陷进情欲漩涡里,整个人比之以往还要妖冶三分。
俯首从颈间一路到下巴,探着殷红的舌头轻轻的舔。一边轻声细语地,就像在说悄悄话。
“宝贝,你里面吸得我好紧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说着,加快速度,骑在她身上驰骋,粗鸡巴狠狠往里撞,直把她撞成汁液化在自己怀里。
陈朱被激得连声大叫,紧紧抓着他的身体。身体舒展着,脑子热得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剩本能反应,湿答答地一声声“哥哥”,“陈朱快不行了……慢、慢些,要坏了……呜……””
电话那边:“……”
没错,受伤的又是我们的罗聿之同志。
陈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操得眼眶发红,嗓音软糯,黏黏糊糊地啜泣与喊叫,一声声“哥哥”,如流水般自轻启的唇淌出来,透过手机传出去。
几秒静默后,来自可能并无人理睬的,单身狗的爆发:
“你他妈搞女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接电话?!”
他并没有偷听别人doi的癖好,尤其是景成皇这个变态。
陈朱裹着宽大的浴袍,蹲在地上捡起早就皱成一团的毛衣想看看还有没有救。
景成皇已经从浴室出来,赤着精壮的上身,肩膀、腹肌都有激情后留下的红痕印迹,一看就是女性的手指和牙齿刮咬出来的。
他本想提开她的行李箱。没想到箱子的链只拉了一半,里头的东西稀里哗啦都掉了出来。
陈朱的行李很简单。
除了换洗衣物和简单的护肤品、笔记本电脑,其余都是书籍资料。
他挑眉,目光清润地看着地上狼藉的一片。
知道的觉得她是来陪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陈朱也有些不好意思,拿干毛巾覆在湿发上挡住烧红的脸颊。低着头小声说:“好多书要看要恶补,不然开学一定跟不上的。不能辜负教授的期待。”
景成皇扶一下额,意味不明地感叹:“你这样让我奸起来很有罪恶感。”
“……”
陈朱正欲开口,没想到下一瞬他俯身弯下腰,冰冷的唇色靠在她的耳朵旁,魅声勾引,诱骗说:
“一边看书一边做也不是不可以。错一题罚一次,绑在床上不能动,让我内射那种……哥哥想一直射满你,就里面。”
“……”
凌晨时分,正是声色撩人的时候。南区重镇hursille是悉尼最大的老牌华人聚集地,当地人称为“小香港”,无论建筑或是风情都极具典型的港式特色。
长街蜿蜒下,悉尼之都久负盛名的夜场——荣华里。
但那是华人的叫法。更广为人知的译名是
“freeze”,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