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享受的。眼睫修长微垂,撒下小片的阴翳,挡住镜片后眼眸的光。舌头在她口腔里灵活的挑逗,奖赏般落在湿软的上颚舔扫。
戴着眼镜十足的斯文有礼,可做的事又跟个狐狸妖精似的。掌控着、牵引着她全部感受。
陈朱浑身酥麻,两条玉腿乏力,几乎快要从他的腰间掉下来,全被他托着。
抱着她忙乱地往里走,中途直接把陈朱放在办公的长桌上。
撕开裤袜,摸到她的内裤边沿便勾起,干净利落地下扯。
陈朱双手撑在身后,毛衣的宽领已经滑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肩头和文胸的肩带,隔着红色的毛衣衬着凝脂的雪肤更像玫瑰般的粉嫩。
坐在桌子上,曲起的双腿朝两边分开,门户大敞,在灯光下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陈朱羞涩地扭首,躲开他灼热的目光。终究还是伸手关了桌角的台灯。
太难为情了。抬起臂弯,捂住自己那些浪荡的喘吟。
景成皇呼吸加重,鸡巴从松开的西裤里跳出来。他按住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窝里,吻陈朱的耳朵。
声线像夜里海潮里沙沙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地吟:“宝贝,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真是个坏人。
到这种份上还问好不好,就是要逗她。偏偏又蛊惑人心似的款款柔情。
哪怕戴了套都能清楚感受到那粗紫的龟头抵在两片嫩肉缝间,挤进来时的抖动和滚烫。
长臂落在她身体两侧将人围困住。景成皇的眼底漫着欲壑难填的红色,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才开始刺向进入,撑开的小穴就强烈收缩绞磨着,不断有淫液溢出,沿着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滴落到桌子上,艰难地吞着他的物件。
他耐着性子不想弄疼她,就是吃不进去。
景成皇无奈地往她额头轻轻地一吻,声音都是滚烫沙哑的:“才几天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流那么多水还这么紧……”
陈朱知道他忍得厉害,只能尽量地两腿再敞开些,好让肌肉拉扯下开放点,容纳他。
可是就这一点进入,就让她兴奋得眼角潮红。理智和欢愉、充实和空虚交杂着,连嗓音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啊……哈……哥哥,想哥哥。”
“是想哥哥……还是哥哥这个?”
他突然就将那根吓人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一半,让她一下子有灭顶的感觉。
陈朱确实不理智了,矜持也不要。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颈脖,狠了一把心直接将自己往他身上送。
被插入贯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片阴唇被撑成薄薄的o型,强烈的快感面前,尺寸不适的痛意简直不值一提。水光滢滢的眼眸开始有些朦胧涣散。
“快些,想哥哥……好想好想,只想让哥哥上……”
他握紧她的腰肢,终于重重地插入。整个埋进去顶到底,又快速地退出,再利落地杵入。狂暴地,侵占地,猛兽出笼一般凶狠。
抽插的速度快得让她如同被浪潮翻腾着,不断拍打。
那根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尽情肆虐,连续肏了百余下,摩擦得她皮肉生疼,全身发麻地泛着鸡皮疙瘩,爽到快有窒息的感觉。
一波欢愉还没落下,另一波高潮又开始袭卷,密集地在她身体里敲打着。
陈朱话都喊不出了。景成皇干脆脱掉她的毛衣和胸罩,结实的胸膛压进一片裸着的温香软玉里。又狠狠地吸她的嘴巴,不能求饶,不能逃离,就像被强奸一样。
书桌的纸张文间在混乱中都落了满地地,还有些直接压在她身下。
陈朱被插得眼角亮晶晶的润着水潮,一双手胡乱地放,扫到了桌角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