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淳风还不愿意走,卫衍拿起一个酒杯直接朝他扔过去,“我说的话是不抵用了,是不是?滚!全部都滚啊!”
酒杯直接砸到淳风的额角上,一丝血从他的额角上流下来,淳风伸手一摸,见到有血留下来后,心中也不恼怒,只默然退下,回去找府中的大夫包扎伤口。
卫衍见所有人都离开后,将酒坛的封口全部掀开后,将酒倒在酒杯上,大口大口灌入口中,他一边喝,眸中的泪水忍不住一滴滴落下来。
“顾颦颦,你……不要嫁给他!”
“我错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你……不能不要我,不要我们的阿峥……”
他想用酒意麻痹自己,好像只有自己醉了,才不会想起那些事。
可他发现,无论自己喝了多少酒,都忘记不了顾颦颦的自己。
老太君听说卫衍今日叫人抬了许多酒坛去他院中后,深夜来到他院中,听到他醉了还在叫顾颦颦的名字,脸色一沉。
要不是此人是他孙子,她真想毒哑他,省得他祸害卫家。
“他真是疯了。”
她让人将卫衍敲晕后,让武婢给卫衍喂迷药,不许让他在这三天弄出任何事情来。
侍寝
翌日,季无危醒来时,顾颦颦还未醒,他没有叫醒顾颦颦,而是轻轻掀开红帘后,自个去往侧殿更衣。
他轻轻推开殿门,殿外的宫人正要向季无危行礼,他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宫人们霎时止住声音。
“太子妃倦了,还未歇息好,你们莫要将她给惊醒。”
宫人轻轻点头。
季无危带走自己的大太监,让他带人去侧殿服侍自己更衣。
绒玉是顾颦颦的贴身丫鬟,随主子进宫后,地位自是比一般的宫女高。她领着一群小宫女候在殿外,等着太子妃传唤。
原本她以为,顾颦颦得过许久才回醒来,没想到太子才离开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她就醒过来了。
听到小姐在唤自己,绒玉应了一声后,朝寝殿快步走去。
绒玉进殿后,见到床下丢的七零八落的衣裳,梳妆镜台下竟还有一条玉带,耳根忍不住一热。
“怎不早点唤醒我,我一觉醒来,没见到殿下,他是去哪儿了?”顾颦颦用被子遮住身子,慢慢从床上起身,她身上的红痕太多了,尤其是玉蒲那儿。
绒玉道:“是殿下吩咐奴婢们不许惊扰娘娘,让您多歇会儿!”
顾颦颦:“殿下去哪儿了?”
绒玉:“奴婢见太子带上张公公去侧殿更衣了。”
“殿下醒了,我也该起身了。除了绒玉留下,其他人先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