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挠头揣测道:“大少爷你是想问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越珒颔首,站在窗前吸烟,冷风直往屋子里钻,但这一点风使人快速清醒。
“大少爷你不记得了,真一点也不记得了?”
越珒揉着太阳穴蹙起眉头,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司机比划着帮他回忆道:“昨晚你喝多了,然后我送你和陈小姐回了公寓,再后来你拉着我陪你俩玩扑克——”
客厅沙发上散落的扑克就是最好的证据。
司机说得极慢,间或停顿观察他的表情,见他仍是蹙着眉苦思冥想的状态,继续道:“老规矩,玩扑克输一把要学三声狗叫。”
越珒瞳孔颤了颤。
“从前你是孤独求败,谁知道陈小姐那是真人不露相,她手气忒好了,一个飞机带翅膀直接给你打回了原形。”
“从前你是孤独求败,谁知道陈小姐那是真人不露相,她手气忒好了,一个飞机带翅膀直接给你打回了原形。”
越珒茫然地看着他,悚然问:“什么——原形?”
司机噗嗤笑道:“昨晚你就在这客厅,学了一晚上狗叫,当然,我也叫了,我学的那是趴儿狗,大少爷你学的可比我新鲜多了。”
越珒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眼里射出冷箭来,司机打颤道:“我是汪汪,你是沃服~沃服~陈小姐当时还纳闷,狗也不这样叫啊,你说你那是洋狗,是猎犬。”
越珒头疼欲裂,扶额顾盼。
“她呢?”
“谁?啊,大少爷你是问陈小姐吧,人家回去歇着去了。”
下楼的时候警卫阿三和开电梯的正在议论:
“咱们公寓里谁家新养了狗?”
“三楼的邝小姐家里有条白狗。”
“那狗我知道,嗓子尖尖的,昨晚那狗叫了一夜,嗓子很粗,跟狼似的。”
阿三说着又学着昨晚的狗沃服了几声。
开电梯的笑道:“咱们中国狗可不这么叫。”又听阿三学了学老家的狗叫,小拇指掏着耳屎揶揄道:“印度连狗都是咖喱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