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适才走上公堂时,我仿佛看见你的母亲,”裕王略有所感,“我白衣血令
裕王看了一眼白着脸难以置信的女儿,紧张地点了点头。
“都站着别动,不许乱跑乱叫!”嘉南立即扬声道,“一惊一乍地伤到王爷,要你们的命陪葬!”
熙暖堂里伺候的仆役跪倒一片,伏在地上不敢乱动。
“白璧成,你想干什么?”裕王这才沉声问。
“送我和含山出王府,”白璧成紧了紧手上的金钗,“出去之后,我自然保王爷平安。”
“你想带着含山逃跑?”嘉南叫了起来,“白璧成,亏得父王和我这样信任你!你明知宸贵妃给了我爹十日之期,若交不出七公主,她不会放过我爹的!”
“王爷是天潢贵胄,又是圣上的手足同胞,宸贵妃伤不了王爷,”白璧成道,“但含山回到宫里,必定凶多吉少。”
“她怎会凶多吉少!”嘉南顿足道,“她是公主啊!是圣上的女儿!虎毒尚不食子,圣上就算生气她私逃出宫,也不过训斥几句,不会让她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