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吓成一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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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大老远地从国外飞回来,段斯野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起码当晚,要好好和自己的小女朋友腻歪一番。
于是从时家出来后,时柚心照不宣地上了段斯野的车,倒是时恒,一脸挂心地跟出来,即便时柚不理他,他也还是啰嗦,说自己也可以把她送回家。
话里有话,像生怕自家小白菜被拱一样。
然而啊然而。
时柚心说,早就拱了好多次捏。
结果可想而知。
段斯野一句气人的“不劳你们时家人费心”,便把时恒怼得哑口无言。
转眼就这么施施然上车,和时柚手牵手走了。
今晚开车的是司机。
段斯野可以肆无忌惮地抱着她,和她说情话。
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两人这十来天的时间里也没少说,缺得就只有肢体上的满足与亲昵。
只是碍于司机在场,段斯野只能道貌岸然地与她十指相扣,或把玩她的手,再偶尔在她唇上浅尝辄止地亲一亲。
等车好不容易进了地库,司机离开。
段斯野几乎毫不犹豫就把时柚拦腰打横抱起。
时柚吓得低呼一声,懊恼地捶了下他的肩膀,段斯野嘴角勾起拿人痞意,格外性感,“怕什么,这么晚又没别人。”
就这么抱着她上了楼,开门进去。
门啪一声关上,灯还来不及打开,黑暗中男人的高大的身影便欺身过来,把她禁锢在墙壁上。
仔细琢磨的话,那应该是时柚感知最为浪漫的一次热吻。
落地窗外,金色夜景川流不息。
落地窗内,是两道因相爱而攀缠的身影。
时柚被他吻得理智全无,到后来,就只知道问他,还有了么。
段斯野吻着她的耳垂,说有,他又补了很多。
冷调月光下,卧室的门紧紧关上。
车流如织的白噪音透过窗纱漫入耳膜,绵绵不绝的喟叹与低语交织着癫狂入梦。
这个月夜,段斯野是时柚梦中唯一的甜。
……
或许是时家那晚闹得阵仗过于大,很快,时蔓造假试图坑亲妹妹的事就便在上流圈传来。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时蔓还有个盛柔垫背。
反正目前来讲,两人名声是一样臭的,就连俩人逃避的状态都如出一辙。
盛柔去了国外避风头,时蔓则去了偏远山区当义工,不呆个一年半载不许回来,还是时家老太太亲自发配的,说让她多积点德。
总而言之,也算为时柚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