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嫉妒,或是因为爱慕。
前者是同性,后者嘛自然是异性之间。
阮文见过汪老一次,看出了这位年轻女士与汪老的眉眼倒是有些相像。
再加上她来首都,也没其他关系。
所以很轻松的就确定了汪萍的身份。
“你好。”车窗里伸出一只手,颇是有些纡尊降贵。
阮文倒也不介意,礼貌性的握手。
汪萍透过车窗打量阮文。
她之前就见过阮文,偷偷去看了,看阿谢喜欢的姑娘到底什么样。
也没见得比她好看到哪里去。
但架不住人喜欢。
“听说你在推销什么卫生巾,有几位同志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你去跟她们介绍下。”
“好。”
对方态度不算好,带着高高在上的矜贵。
不过阮文无所谓。
卫生巾走不通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必须是得从大都市下沉到二三线城市,最后才推广到农村去。
所以汪萍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神女,阮文也拒绝不得。
她说的同志,怕是一些干部的妻子吧。
毕竟能劳动汪萍颇是费心来找人,身份哪能是一般人。
首都别的不多,干部一抓一大把。
这个市场很大,毕竟有钱也舍得用钱。
阮文之前也考虑过,奈何她的人脉关系还达不到。
除非去劳动小谢同志,偏生他人又在天津那边。
虽说两地隔得近,没多大会儿就到了。
但阮文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小谢同志是男人,把太太团还有千金们召集起来,怕不是要被人误以为是耍流氓。
阮文只能曲线救国,想着从清北高校入手,总能发散到太太团那个圈子里去。
没想到太太团们消息这么灵通,汪萍已经找到了她人。
车子驶进了一片二层小楼别墅区。
阮文目视前
方神色淡定从容。
这让汪萍多看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车子停下这才开口,“到了。”
言简意赅,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阮文抱着那一捆卫生巾,与她而言这是聚宝盆。
二十一世纪的光刻机是合法的印钞机,而在这个年代,卫生巾就是她搞印钞机的本钱。
有年轻的警卫员上前一步,“我帮你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