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离开,跟同学们挥手。
班长忽的觉得手里那皱巴巴的小纸条有千斤重。
瞧着阮文和那个男同志走远了,他这才连忙去找陶永安。
“阮文让我交给你的。”
陶永安这会儿正在跟系里的同学算账,忽然间看到一个高分子的班长来找他,他愣了一下。
听到阮文这个名字,更懵,“她人呢?”
咋还鸿雁传书了,自己没腿啊。
“刚才有个男同志来找她,她家好像有点……”
陶永安笑着打开纸条,“她家能有什么事啊,我就在她老家那边插队,还能……”
黑炭头脸上的笑容逐渐凝滞起来。
班长有些忧心,
“没事吧?”
“没事。”陶永安收起了小纸条,“就是让我帮忙弄点东西。”
他避重就轻。
这是一封求助信——
找谢蓟生。
然后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好端端的找什么谢蓟生?
联想到刚才班长说的话,陶永安的神色又凝重起来。
阮文出事了。
……
从省城到北京,不过三个小时。
买票的时候,罗嘉鸣有优先权,这让两人并没有在车站多呆。
只不过特意买了软卧车厢,而且还是包厢的票。
阮文仔细打量了一番,“罗嘉鸣同志有喜欢的人吗?”
罗嘉鸣抬眸看了她一眼,阮文很是无辜,“你买软卧包厢,而且还是带着一个女同志,很容易被人误会。”
她刚说完,坐在对面的人起身。
打开了包厢的门。
阮文:“……”是个直爽性子。
尽管她讨厌极了。
车厢里人多口杂,罗嘉鸣不确定阮文会不会做出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来。
只能把她单独看管。
拿着一份报纸,阮文从上车看到下车,期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再无其他动作。
等到了目的地。
罗嘉鸣这才再度开口,“我调查了你。”
第一次去安平县,是为了看望谢蓟生。
第二次去安平县,是受谢蓟生所托调查了元秋平。无意中得知了阮文竟然是许工夫妇的女儿,身份特殊。
而这次去安平县,是调查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