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奚景眠就换不明白气了,有些难受地用手抵着她推拒,只是他唇齿间漏出的几个音节却更加愉悦了她,让她不想那么快放手。
好在她还是克制住了,放开他,手轻轻抚上他的脊背帮他顺着气。
漂亮的年轻神明略显狼狈地跌坐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纳入着新鲜空气,眼睛湿润润的,像是被欺负狠了一般。
“都是第一次,怎么你……”刚驱散的窘迫又回来了,这种感觉就像两人明明同是小学生,但隔壁那个却能解出高数题,而他连十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
丢脸死了!
“嗯?”何夕笑着挑了下眉梢,理所当然地说,“谁知道呢,这种事不都是无师自通的么?”
“?!!”奚景眠觉得这人是在凡尔赛。
何夕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慢慢往下移,同时看似在轻声询问,实则语带蛊惑:“继续吗?”
“继……”他垂眸看向她,抿了抿唇,小小声问,“可以吗?”
这种事怎么问他呢?
虽然现在这个年代已经不把这种事看得多重了,但肯定都是要尊重女性意愿的,何夕她再强,到底也是性别女,这事该问她才对。
“你说可以就可以。”何夕还是温温和和地笑着。
奚景眠丝毫没有查出拿笑里藏着的某些恶劣,红着脸说:“那我……先拉窗帘。”
原本明亮的房间里忽然陷入昏暗,气氛瞬间显得更加暧昧。
何夕仍旧没骨头一样躺在床上,等奚景眠再次回到窗边时她坏心思的伸出罪恶之手,将他浴袍腰间那条系带给解开了,一瞬间他浴袍散开大敞着,昏暗的光线勾勒着他有型的腰腹肌肉,格外养眼。再往下看,有块儿碍眼的深灰色布料。
她回忆着之前托着他臀部抱着他的经历,那种肌肉紧实饱满的程度让她喉咙发干,夸他一句天赋异禀都不为过。
奚景眠没想到事发这么突然,这么一下子他就几乎跟何夕坦诚相见了,一瞬间面皮烧得厉害,就连颈项都泛起一层绯红。
他喉结上下滑动,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何夕见傻小子似乎又不知所措了,这才伸手拽了一下,将人拽了一个趔趄直接跌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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