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比少年时更深,尤其此刻深深凝着她,似乎要将她吸进他的身体里。
祝温卿一时沉浸在司桁目光里,司桁猛然拦腰将她抱过来,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
“这几日一直陪你,能否讨个赏?”
祝温卿反应慢半拍,天真问:“什么赏?”
他向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哪里问过她的意见。
“就这里。”司桁笑地有些邪气,祝温卿还不懂,他就把她背过身去,漂亮的肩胛落在男人眼里,男人眸色顷刻像滴入墨来,变得幽黑。
祝温卿全然看不清男人深情,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跌下扁舟,可下一瞬间,又被男人拉回来。
意识跟随身后的男人漂浮,她依稀回过头,只看见男人黑到发红的瞳孔,男人嘴角弥漫着餍足的笑容。
男人也见她看过来,头凑上去,亲吻住她。
姿势是前所未有的大胆,情绪更是史无前例的高涨。
最后,司桁亲昵地将脸贴在她的肩胛处,亲吻了下。
身体还是灵魂,此刻都得到深化。
往后,司桁就养成摸她肩胛的癖好。
司桁一碰上她的肩胛,二人眼神对上,独属于二人的美好在面前徐徐展开。
司桁怎么现在就碰了?祝温卿猛然清醒过来,眼神疑惑望着司桁。
司桁觉得祝温卿是在看他,又不是在看他。
这种感觉他有过很多次。
“你在看谁?”
祝温卿一顿,诚实说:“你。”
“又说谎。”司桁反驳着。
“真的是你。”
跟小骗子祝温卿计较,就是跟他自己过不去,司桁手指落在祝温卿左胸胸口处,那是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
“卿卿,这里要是敢放除了我以外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不得善终。”
是不得善终,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
祝温卿眼神惶恐,司桁伸手覆盖着她的眼前。
没头没尾来了句:“卿卿,喜欢我取来的桃花簪吗?”
这是他问了第二遍。
桃花簪很重要吗?
但是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桃花簪,对桃花簪也没什么兴趣。
在她的心里,桃花簪不够是个可以支配司桁离开的工具。
祝温卿看着司桁,虚伪地露出笑容:“喜欢。”
罢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说喜欢吧。她向来都能屈能伸。
司桁听到这个答案,整个人都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