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谁不知道祝温玉打的什么算盘,什么名贵玉器、难得的经书,祝温玉都跟献宝似的往清筠先生跟前送。
而且,上课就上课,干嘛突然站起来显摆自己的能力,好像整个国子监就只有她会!
秦韵嫌弃祝温玉碍眼,扭头不看,却不曾想看见昏昏欲睡的祝温卿。
秦韵:“。。。。。。。。”
秦韵眼看清筠先生就要走进来,她赶紧拿手戳了戳祝温卿,祝温卿一下就戳醒了,睁眼就看见秦韵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祝温卿知道秦韵这是又埋怨自己不好好学,她顿时乖乖低头,佯装翻书。
她也不想犯困,昨夜吃的太饱,怎么也睡不着,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清筠先生走进来,学堂内瞬间寂静无声,清筠先生只看了下面一眼就大概明白。
课上到一半,祝温玉揪着《礼学》里的一个问题问起来。
清筠先生回答完,祝温卿恍然大悟,秦韵刚想发表自己见解,祝温玉再次插嘴,秦韵刚要说出来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只好等着祝温玉问完,清筠先生听明白祝温玉问题后,再次解答,解答完毕,秦韵刚准备出口,祝温玉又又出口,秦韵气地瞪了一眼祝温玉,祝温玉得意挑眉看秦韵。
祝温卿将一切尽收眼底,笑了出来。
秦韵怎么就看不惯梁月、祝温玉和司桁呢!
院落钟声敲响,小女鹅们松了一口气。
“卿卿你不知道,梁月、祝温玉都以为自己学识高超,出身好,看人眼睛都长在天上了,可偏偏我学业不精,你没来之前我老是被她们取笑。”
祝温卿心里酸涩下,秦韵随后又骄傲挺着头颅。
“不过你太小看我了,我是谁,我可是秦韵!我都是当场就报仇的。”
祝温卿一下就笑了,她习惯什么事情都藏起来,找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默默舔舐伤口,秦韵就像一个小太阳,洒脱阳光。
“不过,这次清筠先生真要选了祝温玉,我心里真的好难受。”
秦韵愤愤拍打了下游廊柱子。
祝温卿拍拍她的肩膀,给她力量道:“不会!”
“相信我不会!”
秦韵看着一脸肯定的祝温卿,莫名其妙相信了。
整个国子监女学生中,论学识那自然是祝温卿,祝温卿每次就算考试不尽心,但第一的成绩从未落到她人身上,但转而想到清筠先生徒弟的两个要求,她一下就泄气了。
要是卿卿再漂亮些就好了。
“对了,卿卿,过些时日就是我的及笄宴,到时候你可不许不来。”
祝温卿惊讶,她一直以为秦韵要比她小几个月。
“哎呀,你都不知道多烦,母亲都开始帮我相看上京世家少爷。”
秦韵又气又恼,惹地祝温卿频频发笑。
“你还笑!”
“好好好我不笑!”
两人打闹嬉戏的样子全部落入司桁眼里。
“别看了别看了,眼睛都快长她身上了。”宋博容是一点都忍不下去。
一下课,就往女子学堂跑,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