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一到过度章就激情全无,先凑合看,后面慢慢改~
◎都是萧松烈的错!◎
“夫人?”
守在门边的仆妇瞧戈宁神情有异,搓着手忐忑走近。
戈宁心绪如麻,趴伏在榻上头也没抬,瓮声瓮气的说:“出去,把门关上,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仆妇唉了一声,麻利的退出厢房关上门。
难得寻了个独处的机会,戈宁憋不住呜咽出声,身躯止不住地轻颤。
一次失明失忆,戈宁几乎颜面扫地。
轻薄了萧松烈甚至算不得什么,戈宁忽然忆起自己拉着萧松烈,当着他本人的面议论坊间传言,还忆起自己中邪似的,坚信他有龙阳之癖还与亡夫有染。
丧伦败行!伤风败俗!轻佻浮薄!不知羞耻!
她试图驱赶那些尴尬难堪的记忆,可越是如此记忆越是嚣张,循环往复地跳出来嘲笑她做过哪些蠢事。
在心潮澎湃与心如死灰之间来回拉扯,沉浸其中的戈宁捶胸顿足。
还不如让她继续失明失忆呢,如今这局面,可怎么是好?
懊丧了一会,戈宁又忍不住为以后忧虑。
若是萧松烈得知她痊愈,丢人是其次,他会不会治她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细想下来,戈宁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桩桩件件都值得定一个罪名,一个以下犯上反倒便宜她了。
从浑身滚烫到如坠冰窟只一个眨眼的工夫,越想戈宁越是坐不住,她恨不得以死谢罪。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戈宁忽地坐起身,眼神坚毅。
事到如今,错得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嘛?
是萧松烈多管闲事救她;是萧松烈不择手段答对问题误导了她;是萧松烈装模做样扮成亡夫欺骗了她。
也是萧松烈意志不坚,她哭闹两下就随了她的意。
也是萧松烈轻浮无礼,她纠缠一番便上了她床榻。
也是萧松烈不知轻重,从未明确阻止过她的放肆,由着她出丑!
对!是他恶劣,是他欲拒还迎,是他半推半就!
错得不止她一人,凭什么罪责要她全担?
戈宁蛮不讲理的推卸责任,推着推着,她就蔫了,哭丧着脸倒回床榻,名为羞耻的绯色一路从脖颈染上了面颊。
都怪萧松烈,从来都是他迫不得已,是他金石不渝,是他大直若屈,倒衬得戈宁这个唯一的罪人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