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岭以为行芷是男的,所以只是看了两眼就离开了。扶岭一走,行芷内心也是煎熬,她内心是想建功立业的,但是另一面她也想找个人过日子,但这个人却不能是扶岭。扶岭是公主,自己只是个火头兵,自己异想天开了。拍摄如茶似火的进行,很快就到了新年夜,剧组也没放假,继续拍摄。迟锦卿收工这天新年夜里想了想妹妹的手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对面过了很久才被接起,对面烟花声响彻天际,连迟锦卿的声音都被淹没在嘈杂声中,对面连连大声的叫喊了很多声,迟锦卿这才能听到对方的声音。“锦卿,有什么事吗?”对面接电话的是她父亲,在这一天里,“或许回头你会发现,不改变也挺好的,喜欢你的人不会因为你不够好而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的人,也不会因为你太好而喜欢你。”肆泈沫晃着果汁,平静道:“用这一部戏来证明你自己吧,你值得更好的。”看着停留在自己面前的果汁瓶,迟锦卿愣了一下,嗓音微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这个世界真的资格对我说这话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父亲,另一个就是你。”她自嘲的笑笑:“你觉得你自己说的话很好听吗?你们都只会说说而已,真正要做最后决定的,要承受一切的,是我,也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