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林木忍着痛,死活不撒手。
那人抡起手中的电筒,以十足的力气朝着林木砸去,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林木的头上。
一股温热的暖流从林木头发里爬了出来,沿着耳后一直流到脖子里。
淡淡的血腥味在闷热的空气里蔓延。
林木仍旧死抓着此人的腿不放。
突然,黑漆漆的夜色里响起一声狗叫。
抡着手电筒的人显然惊慌了一下,他从狗叫的声音听出这是一只凶悍的狼形犬!
此人一咬牙,抬脚对着林木的下巴踢了过去。
然而,他的脚还没落到林木的下巴上,狗就冲了过来,一下咬中了此人的鞋子。
此人抡起手电筒,朝着狗头猛地砸下去,动作迅猛,力道十足,狗头歪了一下,继而狂吠着袭击。但此人已趁此空当,爬墙而走。
温恒追了上来,扶起躺在地上的林木:“你怎么样?”
一道手电追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
说话的人是保安。
温恒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看他这样子,像是没事吗?”
廉培和温恒几个人把林木扶到了医务室,医生小心地做了简单地处理后,愁眉苦脸地摆摆手:“赶紧送医院吧,伤不轻。”
保安道:“那人不简单啊,连狗都跳不过去的墙,他一翻身就过去了。”
医生道:“要不是练家子,能把他打成这样?”
林木疑惑地看向温恒:“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到底什么来路?”
廉培带着林木往门外走,“先别管这个了,我送你去医院。”
温恒指着实验室问:“那边不管了?如果那个人把什么有害的东西倒进土壤里,造成的损失是不可逆的。”
廉培却说:“你放心,我早已经安排好了。”
廉培亲自在进口土壤的上方,铺了一层塑料布,再撒上花盆里的土,模拟出一个假象。
抹黑进入实验室的人,倒下的有害物质,并不会危害到真正的土壤,也就不会影响到木桩。
廉培开车送林木去医院了,温恒却不肯离开,想重回实验室看看情况。刚才,他隐约看到那贼人掉了什么东西在核心实验室。可是,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保安却拒绝放他进研究所。
没办法,温恒只好先谎称自己好像折了腿,得回去休息。随后趁保安不注意,一身黑衣的他,悄悄贴墙溜进核心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