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陈远还想狡辩,阎肃却打断了他:“不用再说了,先跟我回派出所。”
说完,又对坐在角落一直没敢吭声,像个乞丐一样的强子喊话:“你也去。”
强子吓得脸色一白,“我……我就不去了吧。那花瓶跟我关系不大。”
小玲子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了,不敢吱声,只能默默等着配合。
阎肃说道:“凡是相关的人员都要去一趟,具体后面是回家是拘留还是要承担很重的法律后果,要视情况而定。”
听到他这么说,小玲子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
来到派出所,词萤雪在大厅里,煎熬地等待着结果。
她拿出手机给林木发了一条消息:外公他怎么样?
一连过去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收到林木的消息。词萤雪实在忍不住,给林木打了个电话。
“林木,外公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什么?你没跟外公在一起?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在哪里,不,我外公在哪里?”
词萤雪焦急不已。
林木迟疑又木然的回答,加重了她的心急。
“你怎么还是不知道?林木,我外公出了问题怎么办?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恳求你,立马放下手里的事,帮我找外公!”
挂完电话,词萤雪就看到民警阎肃带着陈远从审讯房间走了出来。
陈远低着头,整个人像霜打了的茄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阎肃让其他同事带走了陈远,不是离开派出所,而是对他进行拘留。
阎肃来到词萤雪跟前,“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了解清楚了,通过笔录可以得知,这个陈远确实是想用那些土讹诈你外公。不过,接下来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后面如果需要通知你,我们会打电话。”
和词萤雪一同离开派出所的还有小玲子和踩三轮车的强子。小玲子仍然为这件事感到后怕,一声不吭,红肿的眼低头看路。强子微微缩着身体,像要把自己装进衣服里似的。他收的三百块钱已经一分不剩地上交给了民警,民警也全还给了词萤雪。
词萤雪找到自己的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还必须回村里去找外公。
词萤雪把车停在了小玲子身边,摇下车窗,“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