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养伤,其实是怕听到那些与我无关的恩爱,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冲出去。
到了第五日,我伤势好转,徐琰卿却让人来报信,说是让我去一趟佛堂。
佛堂里住着徐琰卿的母亲——王芝凤,徐琰卿幼年丧父,所以对于这个母亲很是尊重。但从王芝凤很不待见我,一直对我很冷淡。
是以我才会觉得奇怪,徐琰卿好好端端的为何让我过去。
我忐忑的进了佛堂,王芝凤刚好念完了经,放下了木鱼。乍见到我的时候,眼睛里露出几分诧异,转而便只剩下了厌恶。
翠儿领着所有的奴才退下,留我在佛堂里陪着王芝凤。
我行了礼,毕恭1;148471591054062毕敬的喊了一声,“婆婆。”
在礼数上应该是她给我行礼,因为我是公主,大靖的律法理当先君臣后婆媳。但……为了徐琰卿,什么君臣之礼,我都可以不在乎。
“闹得府里鸡犬不宁,成何体统?”王芝凤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口吻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不介意,反正都习惯了。
“是儿媳不好。”我哽咽着俯首,努力装出很乖顺的模样。
王芝凤终于回头看我,眼睛里迸射着怨毒,“你活该。”
我心头一窒,“婆婆,我……”
“你是不是去了棠梨院?”王芝凤冷问。
提起棠梨院,我心里猛地一揪,但还是如实的点头。
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我瞬间眼冒金星。
我及时扶住了桌子,否则定会摔在地上。
耳边,是王芝凤咬牙切齿的咒骂,“杀人偿命!!你身为公主罔顾夫家子嗣,连个妾室都容不下,如此蛇蝎毒妇,真让人大开眼界。”
她的手高高抬起,眼见着要来第二巴掌。
我自然不会再给她机会,当即捏住了她的手腕。
门突然被推开,“南淮月!!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