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他手里已经攒了一贯钱了,到年底还有一个多月,至少还能攒下几百文。这么多年手里头一次攒下这么多钱!陆遥陪着他来到布铺,想起赵北川腿绑着夹板穿裤子不方便,掏钱买了二尺绸布,回去给他做条轻薄的亵裤。回到家时,有人端着豆子来买豆腐。
陆遥连忙跳下车道:“大川昨个在山上砍柴摔了腿,这几日先不卖了,等他养好了再卖。”
那人走远后,林大满道:“东家,做两块豆腐和三块豆腐没差多长时间,不如今天多做一块留在家里,有想买的让他们自己来买,赵东家在家盯着,让小年和陆遥一想这也是个办法,省的赵北川在家胡思乱想,陆遥进屋跟他提了一嘴。
“行,我能看着。”赵北川挺高兴的,至少不用在家闲着了。
小年兴致勃勃道:“嫂子,你教我用秤,我肯定帮你把豆腐都卖了!”
陆遥见他们都同意,便泡了三十斤的豆,明天做三板豆腐。
上午卖完豆腐就没事了,陆遥拿出那块绸布给赵北川做短裤,短裤做起来很简单,剪出样子缝几下就成了。陆遥要帮忙换,赵北川不好意思,
气的陆遥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你有的我又不是没有,不是你那天蹭我的时候了。”
赵北川羞的脸通红,只得掀开被子让他帮忙穿上。
穿好后陆遥又忍不住摸了两把,看着支起来的大包,羞羞答答的说:“等你腿好了咱们在弄。”惹的赵北川握紧拳头,忍了半天才憋回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北川的腿也渐渐好了起来,那老郎中虽然黑心,但开的药确实不错。
这些日子赵北川和几个孩子在家卖豆腐,陆遥则跟林大满去镇上送豆腐。
因为他们俩都是哥儿,好几次碰上喝醉酒的登徒子还差点打起来,幸好有徐拿柜帮忙解围。
徐斌这人该说不说还是很是仗义的,知道赵北川受伤来不了,每次送豆腐的时候都嘱咐店里的伙计帮忙搬豆腐。到了月中去结账时也不拖泥带水,结的银子只扣了零头做手续费。半个月赚八九两银子,陆遥拿着钱感觉自己都快飘起来了,村子里谁
家赚钱有他快?直接去肉铺子买了五斤排骨,拿回家给他们炖一锅肉犒劳犒劳大伙。
到家的时候,陆遥分了两根给林大满。
林大满摆手拒绝,“不要不要,这么贵的肉,东家拿回去自己吃。
“快拿着吧,要是没有你帮忙,我还发愁怎么去镇上送货呢,小春和小冬这几日也帮着卖豆腐,不能让孩子白忙活,给他们炖了解解馋。”林大满这才接过来。
晚上陆遥把排骨炖上,又用了上次的法子烤了糖色,炖出的排骨红彤彤的,味道香的窜出去二里地,惹得隔壁田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晚饭时赵北川啃着排骨道:“我的腿好的差不多了,明日让林大满在家卖豆腐吧,我陪你去镇上送豆腐。”“行,这些天麻烦他来回跑怪不容易的。”
吃完饭陆遥烧了一锅水,打算帮赵北川擦洗一下,因为腿伤这些日子没办法洗澡,身上都馊了。
两个孩子早早被他们打发去睡觉,陆遥把厨房的门关上,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水烧开了舀进大木盆里,赵北川体格太大坐不开,只能脱了衣服半蹲在里面,像只可怜的大型犬。
陆遥红着脸帮他搓后背,搓着搓着手就开始不老实,顺着肩膀向下摸上结实胸肌。
赵北川按住他的小手,声音哑的不像话,“别乱摸。”
“就摸,你是我夫君凭什么不能摸?”陆遥得寸进尺,他不光要摸胸肌,还要摸别处呢!
赵北川呼吸一滞,三两下把自己洗干净,抱着陆遥去了没人住的堂屋子。
堂屋席子已经铺好了,还放了一床被褥,看来这小子提前就有准备。
湿润柔软的唇相碰,粗粝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他的口腔。陆遥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辗转厮磨好半天两人才分开,嘴角牵起一条银丝。赵北川拿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今晚可以吗?”
陆遥红着脸点头
这一夜疾风骤雨没停过,打湿了一片被褥。
(一只肥呀么肥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