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这红艳艳的玩意儿,均好奇不已。
有个叫文晨的同窗问道,“婶子,顾咏年在家怎么样?他好几天没来上学了。”
姜知夏叹了一口气,面露愁容,“不是很好,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啊,这么严重?”
姜知夏点点头,“你们也相信不是他做的对不对?”
于灿轩当即道,“对。年年他学习刻苦,就是不偷考题,文章作的也会是魁首,根本没必要做这种自损名声之事。”
和年年玩的好的都点头表示赞同。
姜知夏又叹了一口气,愁容更深,“说实在的,年年情况很不好。”
“怎么了?”众人的心都吊起来。
“他我今日没看着他,他跑到书院西边儿的庙里上吊去了,要不是我去的早,只怕现在已经没气了。”
“啊,这么严重。”
“是,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被人污蔑冤枉,心中愤恨难平,一时想不开做了这种过激之事也能理解。”于灿轩道。
其他同学听完都倒吸一口冷气,看来年年同学是真的是被冤枉的,就算是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书院内。
文晨朝着另外课室的同窗道,“你们听说了我们课室顾咏年同学的事迹吧,你可知道我们课室顾咏年同学因为这事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听说他都想着在庙里自尽了”
“什么?你如何知道?”
“他娘今个儿早上给我们带糖葫芦说的。”
之后书院这事儿全部传开了,传到后来,变成了年年已经自尽,这事儿还惊动了官府,书院讳莫如深。
当晚,大甲听说了这事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知道不该这样,但之前碍于谢圆圆的淫威,他也参与了此事。
书院槐树下。
“顾咏年那样了,我心里很不平静怎么办?”大甲对谢圆圆说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我提议的。”
“别想太多,他自尽那是他自己的原因,和我们没关系。”
但是当晚,谢圆圆就做了噩梦,梦到顾咏年来找他们。
谢府。
“不要啊,不要找我,是大甲,大甲提议的。”谢圆圆半夜吓得满头大汗。
“你怎么了?我滴儿。”谢母伍悠柔看谢圆圆满脑门儿的汗。
“娘亲,我好害怕!”谢圆圆抱紧了伍悠柔。
这日谢圆圆下学,等着谢家仆人来接他,没想到等了许久都没等到。
一般家庭的孩子父母农忙,根本没时间接,大部分孩子都是自己相约回家。
“谢圆圆,你家下人还没来接你吗?”一个和谢圆圆玩的还比较好的同窗道。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来,按道理这个点儿应该早到了。”谢圆圆看着天色越发着急,夫子也因为习惯了他家下人风雨无阻的来接,所以并未在意。
谢圆圆又等了许久,没想到天已经黑的不行,谢家仆人还没有来。
谢圆圆急了,他一个人跑去书院门口找。
此时天却下起了大雨,原本还算明亮的天此时却突然黑布隆冬,谢圆圆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