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远架不住它的委屈,帮它求情:“哥,你就别惩罚它了,一个枕头而已,再买个就是了,咱们家又不缺钱。”
“不行,”展清越无情地说,“不给它惩罚它不知道自己犯了错,明天它就得把家拆了。”
“没这么严重吧,哎,哥,我挺喜欢妙妙的,不如你把它送我呗,保证好好养。”
“不行,”这话是一旁的宁秋秋说的,“它是我儿子,你喜欢自己生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展清远:“”
你生个哈士奇给我看看!
“那借我几天总可以吧,”展清远走曲线救国道路,“过阵子我还回来,我一个人住,寂寞呀,需要单身狗的陪伴。”
展清越本来要邀请宁秋秋打匹配的,听展清远这么说,放下手机,目光带着几分严肃地看向展清远。
展清远瞬间如做错事的小学生,腰板挺直了几分:“哥,干、干嘛呀。”
“五个月了。”展清越淡淡地说。
“”展清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和季微凉分开,已经五个月了。
展清远微垂下头等挨训。
展清越却并没有训他,而是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钟宝来?”
钟宝来和他们家的关系,跟宁秋秋家跟他们家差不多,是世家那种,大家从小就认识,都是儿时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关系不好不坏,不过钟宝来家世比他们低,经常会讨好他们。
后来,展父去世,展清越当家,无事可干的展清远负责败家。
一次饭局上,钟宝来为了拍展清越的马屁,就顺势贬了一下展清远,说他天生烂泥扶不上墙,被他压得死死的,结果展清越因为这事情十分火大。
那时候展清越还很年轻,脾气不似现在这样沉稳,不留情面地当众把钟宝来训了一顿,甚至因此断绝了两家的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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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细节展清远不太记得了,但他记得展清越说的一句话:“清远个人能力并不比任何人弱,他败只是因为我护着,有资格败,你不了解,就闭嘴。”
事实证明展清越说对了,等他出车祸的时候,展清远站出来了,确实并不比他差,起码那种局面,都被他扭转过来了。
可他,为了个季微凉,又亲手把这一切全部丢给展清越。
“如果因为一个女人颓废半年还没振作起来,我会很后悔当初护你那句话,”展清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让我失望,清远,卓森的未来还需要你。”
“哦”展清远垂下眼,不过声音却很坚定地说,“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展清越点了点头,对宁秋秋说:“秋秋,我们去书房打。”
说着,率先起身抬脚往书房走去。
“哦,好。”宁秋秋忙跟上。
关上门,宁秋秋冲展清越竖起大拇指:“展老师说教能力一流。”
展清越一挑眉,说:“惭愧,我就找个借口把卓森丢给他而已。”
宁秋秋:“”
展清远被教育了一通,心情有点沉重,拿着车钥匙出去了,想去兜兜风。
顶着枕头罚坐的妙妙: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