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梧:“总有暗道儿吧?”
沈青梧淡声:“明面上不卖,私下总会卖。有生意岂会不做?”
她对大夫一笑,露齿威胁:“不卖给我,我去官衙揭穿你们暗地里的买卖!”
大夫沉默许久。
大夫半晌扭捏道:“迷药是真没有,我出门得仓促,身上没有那种东西……但是,我有一小包‘多情种’,你要不要?”
沈青梧没听懂,皱眉。
大夫没好气:“夫人和你那账房先生,不就想玩点儿刺激的吗?这包药难道不够?”
大夫:“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夫君!丢人!”
沈青梧听到外面张行简轻柔的声音:“大夫,您还没教会我们家夫人如何煎药吗?”
他含笑:“怎么连门都关着呢?”
沈青梧一紧张,连忙从大夫手中抢过那一小包药,也来不及问所谓的“多情种”具体药效,如何服用。她慌乱地给大夫怀中塞了一耳坠当做酬金,威胁这大夫不要乱说话。
种种表现,在大夫眼中,都是夫人听到账房先生在外、便情难自禁的证据。
大夫脸黑。
灶房门打开,张行简温润面容出现在前,杨肃心不在焉在后。
张行简将沈青梧上下打量一番,笑问:“你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沈青梧:“……”
她被他吓得后背僵硬,毛发奋张,怀疑这人是如何盯着自己……她冷漠反问:“什么耳坠?不知道。”
张行简温和笑一下:“可能是夫人忙活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吧。没关系。”
大夫看他俩卿卿我我,没好气地从两人中间穿过:“让让。”
大夫走到心事重重的杨肃身边,杨肃对他露齿扬笑,打一声招呼。
大夫顿时对这位郎君的不积极进取,恨铁不成钢。
为何天下有郎君迟钝至此?
大夫不好明说你家夫人想爬墙之类的话,大夫拍拍杨肃的肩,心情沉重:“郎君你……好自为之吧。
“以后再看病,若是碰到我和我爹,我们给你打八折。”
杨肃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虽然觉得日后不一定能见到,但是自己被人喜欢,他很高兴:“多谢多谢。”
大夫深深叹口气。
张行简在后挑眉,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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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梧努力找时间,和杨肃私下聊了自己怀疑城外石桥有诈的可能。
杨肃与她想法相同:面对阳谋,依然得硬闯。
杨肃嘱咐她:“你瞒好张三郎,我等你两个时辰。”
沈青梧:“嗯。”
她心中早已算好——出城的这段路,张行简身上的“同心蛊”不会发作。若是他认为她背叛,天亮时,她与杨肃顺利的话,定会逃远,那时候,距离足够远了,张行简身上的蛊才会发作。
他不是有苗疆小娘子吗?
他怎么都死不了。
第二日,沈青梧和杨肃对夜里会发生的事,都在脑中排练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