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同学会吧?”
她刚落一字,他就吞下。锁骨起伏,她贴着他唇瓣说,“我是想你吻得重……重一些。”
“斐然。”舟笙歌沉了声音,“你拒绝我也要有个分寸。”
他越珍惜呵护地吻,她越来感觉。手指掐着贲张的肌肉,断断续续,“重……重一些。”
酸胀从下腹升起,尾椎都跟着发麻,浑身毛孔都颤栗。玄斐然埋头在他胸口,眼前就是他喉结。她张嘴轻啃上去,倏地穴内的进攻密集起来。
然后吻和肏干都变得深重起来。
健臀摇摆越来越密,顶着宫口厮磨碾压。舟笙歌喉结滚动,发出喑哑不明的低吟。
总是这样,只要提起相关话题,她就逃避。
“你的家属。”
玄斐然:得寸进尺?
他碰到哪,火花就燃起。
“我……”
舟笙歌上面吻地风轻云淡,胯下却提了力气。他缩紧手臂,勒得玄斐然肋骨都疼,举着腿的手滑到她尾椎。
偏他吻得毫不色情,轻浅温柔地啄,鼻息打在她唇边,刚生的胡茬刺得她酥酥地痒。
昨天给舟若行打电话时舟笙歌听到了。他还问她会见到他么?没指名,玄斐然却反问舟笙歌是不是在吃醋。舟笙歌躺在玄斐然床上,书翻了一页又一页,一个字没看进去。
干脆把书扣在脸上假寐。
这段日子他每晚都想把玄斐然拐到主卧,玄斐然拒绝,他就厚脸皮留在她这边,她也不让。
楼上楼下就这么住着,算什么呢?
舟笙歌安慰自己,现在流行情侣分房,他也算是赶时髦。
不过,他真的好向往一觉醒来就能把她搂在怀里。
有信息涌进,是玄斐然。
我想回家了。
然后是一个定位。
舟笙歌一骨碌翻身坐起,斐然说的是,回家。
从舟若行手里接过醉软的玄斐然,她还在哭。泪珠儿浑圆滴在睫毛下,还没落。
玄斐然勾着舟若行脖颈,醉眼朦胧。舟若行比她酒力好,但也步伐微晃。她拍玄斐然后背,“下车了就别惦记车上的人。”
舟笙歌眉骨微拢,不悦抿唇。强行从舟若行脖子上把玄斐然拉进怀里,揽着她肩膀带到车上。回头又望着南天远道,“姐夫,我姐喝多了,你辛苦。”
从玄关到客厅卧室,一路是女人的裙子,丝袜,内裤。
玄斐然就穿着文胸,骑在舟笙歌胯间,指甲掐进他后背肌肉纹理,疯子一样上下摆动,套弄穴里的东西。
舟笙歌坐起环住她腰肢,“不是不回家的么,嗯?”
臀瓣坐下他就往上顶,鸡巴撑开逼口往里碾。
水儿还不太够,她也不管不顾。
在车上就往舟笙歌胯下抓,舟笙歌右手扣住她手腕,先给了一个湿吻,才抖着气息强忍下冲动脚踩油门回家。
刚进门,玄斐然回身就把舟笙歌压墙上,撩起裙子跳上去。她抵着他鼻尖,“要我。”
扯碎丝袜,长指往下一模,还不太湿,舟笙歌把她放下,掀裙跪在她脚下,脑袋埋进去。
玄斐然站不住,隔了裙子抱住舟笙歌,双腿间酥痒难耐,抬手去解领口扣子,手指摸了扣子半天,最后失去耐心。
哗啦啦一排扣子弹落在地板上。
她大敞衣襟,内里是真丝三角罩杯,跟着蹲下身子拽起舟笙歌。
“再让我舔会。”
玄斐然不理他,褪去内裤就往他身上坐,“那你先让我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