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失利?
青竹道:“奴婢也不知道,那时候就听说,有钦差查来调查,说咱们老爷什么养寇,要不是舅老爷和一些故旧求情,就不止是贬官这么简单了。”
“够了,别。。。。。。别说了。”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不对?
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截然不同?
刘兰蓁正伤神时,就听见赶车的小厮说,他们已经进入奉庆街了。
她忙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马车行驶进程中,她一眼看到了自家的宅子,门口依然是那对石狮子,粉墙大宅,三间大门,门上金漆兽面锡环。
只是上头高悬的牌匾却不是肖府,变成了许府。
“这是。。。。。。谁家?”刘兰蓁开口问道,心中复杂无比。
赶车小厮道:“回夫人,这是承恩公,许国丈的宅邸。”
“许国丈?”刘兰蓁疑惑了,她从未听过京城哪家勋贵姓许的。
青竹道:“是皇后娘娘的母家。听说这位皇后娘娘原先是皇上的妃子,皇长子被封为太子后,这位娘娘就被封为皇后了。”
刘兰蓁问道:“可我听说,皇上宫里,梅贵妃和赵贵妃,家世最好,为何。。。。。。”
青竹赶忙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道:“小姐,这梅贵妃可不能提啊。”
“怎么了?”刘兰蓁留意到不对,赶忙问道。
青竹环顾了四周,见无人靠近,这才敢轻声道:“这梅贵妃的母家,因为在宫里刺杀皇上,已经被夷了三族。”
“他们果真刺杀了皇上?”
刺杀还是在的,不同的是,皇帝这次没有死?
“当然是真的了。”
“这件事当时闹得可大了,死了好多好多人呢,可吓人了!”青竹提起,还心有余悸道。
刘兰蓁一边听青竹说着,一边望着从前的家。
她特别想进去看一看,可是似乎没有理由。
她现在只是一个七品小官的家眷,从前令人追捧的诰命也没了,如何进得这国公之府?
没了肖翰,她也什么都不是了。
她忽然觉得,这京城好陌生好陌生。
新庆帝没有遇刺身亡,晋王没有即位,她的夫君也不知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