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可又无法拒绝,也反抗不得,就连想开口叫哥哥快点都做不到,皮层下仿佛都某种小虫子啃食着,让她浑身酥痒不堪,被性欲占据。
每次被顶入,身子就会惯性前倾,唇舌便会将另一根坚硬柱身完整包裹,薛涎的尺寸让绵绵唇和腮帮子都撑得酸胀,一只手被哥哥扣着,一只手则抱着薛涎,被操弄到敏感时,就会受不住的拍着他的腿求救,呜呜咽咽。
挤出一句。
“……哥哥……不……救救,呜……”
可惜薛涎不喜欢她被霍还语操到失控,绵绵求情,他就会醋意大发,疯狂的挺动胯部抽插着她湿热的小嘴,舌尖更是软的轻舔一下就会让他崩溃到想要释放精关。
闭起眼,薛涎一手抓住绵绵的乳肉,将肉棒一次次往她喉间顶弄,爽到闭上眼,咬牙切齿,面色涨红,“好软,合着嘴巴真的是来挨操的……”
绵绵表示否认,刚要摇头,霍还语却忽然停止了磨逼,开始快速捣入,连清亮的啪啪声都不再掩饰,他随着炮竹声的节奏,砰砰砰猛力地往绵绵臀上撞击。
小穴很快便会敏感的吸附着肉棒,恨不得填的更满。
哥哥更为沉默,每次被吮吸到射意出现时,都会不自觉的抓紧绵绵的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操到她眼角酸痛,滑出泪滴。
这个时候薛涎便会弯腰过去吻着绵绵的脸。
让她知道。
哥哥们这样对她,是喜欢她。
裸露身体在除夕夜下疯狂交缠,撇去了一些束缚枷锁,血缘也被抛之脑后,占据理智和思想的,只有疯狂的将自己送进妹妹身体里,最深处……最顶端……将自己的东西给她,全部给她……
炮竹声凌晨才停。
这份天然的掩护让他们彻底兽性爆发,绵绵有几次被做到晕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暖烘烘的床铺上,两个哥哥跪在她腿间,各人扶着自己的昂扬的性器,恶劣至极,轮流在她已经被射满浓精,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抽插。
不肯浪费一秒钟。
那是她梦里都不敢有的画面。
可跟哥哥们上床就已经超越道德了,也够荒谬,他们有两个人,她这一步踏出去时,也就早该有被开发的觉悟了。
只是哥哥一直拦着,说她太小,后庭还不能碰。
薛涎自然也是心疼的,也没强行怎么样过。
都是按绵绵自己的意愿来。
凌晨,零摄氏度。
窗上结了霜花,绵绵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昏沉中,不知是谁捏着她的双乳猛干了几下,最后一股浓精喷射在脸上,随之,一直埋在小穴里那根肉棒也松开精关,射了最后一次。
似乎是薛涎抱着她去清理了。
霍还语将沾满淫液的床单扔掉,换了干净的铺好,开窗通了会儿风,又喷了香水,房内赤裸淫乱的味道才被掩盖住。
经过一夜。
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一片白雪茫茫,这场雪,能把这一夜荒唐也藏匿,无人知晓。
辞旧迎新,辞的成双对,迎的是叁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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