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君怒视:干嘛呢你?!
邢谚无辜眨眼,没再追着温白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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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谭永君带着温白苏去消食,邢谚被亲爹拖到了棋房。
他随意坐下,奇怪道:“喊我进来做什么?”
邢建邦看着儿子,嘴巴开开合合,最终语重心长:“小谚,你知道白苏身体不好吧?”
邢谚眼神疑惑,“知道啊。”
邢建邦看着茫然的儿子,对自己的猜测不确定起来,他继续:“爸知道你年纪轻火气旺,但有些事情,白苏是真的不能帮你,实在不行咱们委屈委屈手?”
邢谚:???
邢谚:!!!
“爸你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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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家主宅的大门被恼羞成怒的主人关紧。
温白苏和邢谚对视一眼,尴尬的脚趾抠地,默不作声的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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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结婚证摆在茶几上,照片上的主角带着礼貌的笑意,被定格在红色的幕布之上,看着倒真的有几分喜意。
温白苏应着爷爷的要求,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
老人家笑呵呵的语音一条接着一条,这张照片配合着先前的检查单,就好像他的身体真的开始好转了一般。
温白苏心绪翻涌,一阵咳嗽涌出来。
他捂着嘴,手指紧紧抓住沙发扶手,身体拱起。
这阵咳嗽持续了好久,温白苏靠着扶手等待不适过去,眉头难受地皱紧。
电梯到达的声音传进来,温白苏睁开眼,扯了两张纸巾擦掉手上的血色,随意一蜷塞进口袋里。
邢谚把车钥匙放到玄关口,“我和他们约好了,周五下午过去,我们在海上住两天,周一回来,你要不要提前去做检查?”
温白苏:“那就周二做吧,也就差一天。”
邢谚也是这么想的,他道:“你记得把药都带上,回头我再多安排些医生一起。”
“好。”
把事情说定,邢谚提着袋子在温白苏面前晃了晃,“带了几只醉蟹回来,晚点你少吃点。”
螃蟹性寒,吃多了不好。
温白苏眼睛微亮,“你怎么突然想起买这个。”
邢谚把处理好的食材分门别类取出,“哪里是我想起来,我发小让人送过来的。”
温白苏从没听邢谚说起过自己的朋友,闻言也不好多追问些什么,只是看着那篮子里的虾蟹蛤蜊入神。
他不问,邢谚倒是主动提起,“我要好的朋友不多,发小齐盛算一个,他性子比较跳脱,你要是不喜欢就直接告诉他。”
温白苏将视线挪到邢谚身上,“那样他会不开心吧。”
“不会。”邢谚将切好的蔬菜丢进篮子里,“你不说他很难察觉到。”
哦。
温白苏点点头,在心里把齐盛和粗神经划了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