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觉得我现在暂时还不用补,否则晚上某人又要睡不好觉了。”
“谁让你补了?你现在补,就等着血气过旺,半夜都在流鼻血吧。”姜婵衣拿过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药,实在被苦得不行,又有些哀怨地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小声地说道:“等我毕业,你快往30靠近了吧,30的男人一般都容易肾虚。”
段裴西眯起眼:“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她一鼓作气把药喝完,刚咽下去就被男人掐着下巴,狠狠在她嘴上咬了几口:“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也不是你这样的吧。”
“唔……”姜婵衣嘴里都是药味,而且特别苦,他竟然也不嫌弃就直接吻了上来。
勾着她还在发苦的舌尖纠缠起来,手掌还牢牢掌握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后面亲着亲着,唇齿间不知道又被放进来了什么东西,一股很清甜的薄荷糖味道在舌尖绽放。
直到嘴里的苦味都消散,逐渐被薄荷味取代了,段裴西才微微松开了点她,手指在她艳红的嘴唇上碾了下,“这张嘴,总有一天让你吃点教训。”
“我还能吃什么教训?”姜婵衣小嘴一张一合,里面的舌头都在发红,看得男人眼眸深沉,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合上嘴,半晌才说道:“吃点你之前一直都没吃过的教训。”
“你说说看。”
下一秒段裴西的手指就直接伸到了她口腔里,不好意思地搅动了几下,“你很想试试?”
姜婵衣之前不懂,可是这段时间一直都被段裴西各种折腾,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察觉到他极具有暗示性的话语,脸色爆红,然后一把推开他。
“你……你不准乱来。”
段裴西抽了张纸巾擦手指,“我乱来什么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反正。反正你不准乱来。”她抹去嘴角的口水,耳根也像是要烧起来。
段裴西在意的点:“你很抗拒,还是会觉得没办法接受?”
姜婵衣咬着唇,瞪他一眼:“这天都还没黑完呢,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干净纯洁的东西?”
“我怎么不干净,不纯洁了?”男人道:“我只是在问你要不要吃点,你之前一直都很讨厌的生蚝。”
“……”
“怎么?吃洗干净的生蚝,你还觉得不干净?”
姜婵衣无地自容,结巴道:“你……你只是在说这个?”
“不然呢?”段裴西凑过来,在她脸上啄了一下:“你以为是什么?”
“……好了,你不要和我说话了。”姜婵衣的脸真的烧得难受,她抬手捂住,躲开他的触碰:“你要是再说,我就去找奶奶。”
段裴西好笑地说:“你也就这点能耐。”
姜婵衣不以为意。
偏偏她这点能耐,每次都能拿捏住段裴西。
只要管用,其他的都不需要在乎。
晚上吃饭的时候,段扬很罕见地回来了,他背着一个背包,身上是休闲的卫衣运动裤,之前树莓红的头发也剃了,变成了一个寸头,进来的时候,姜婵衣都差点没认出他来。
段扬挠挠头:“那个,哥、嫂子,我训练有两天假,就像回来一天,没有打扰到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