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是来找麻烦的,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语气平淡,似乎在述说一件平常的事儿。
陈天平笑意不减:听闻夜公子实力超然,为人也很勇,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在下不耻,想以真命大贤境来与夜公子讨要一株宝树。
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陈天平毕竟是儒家出来的人,哪怕是找人麻烦,也说得坦荡。
直言了当自己是真命大贤境,要来夺取夜玄的长青宝树。
真命大贤……夜玄微微一笑。
郑武山也是真命大贤,而且还是从天域走下来的真命大贤。
可那又如何
你是读书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夜玄笑着说道。
夜公子但说无妨,在下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天平笑道。
你觉得……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可否丈量
夜玄缓缓道。
天无穷高,地无限厚,自然不可。
陈天平如实说道:不过在下以为,夜公子与我的差距,倒还不至于说是云泥之别。
或许,只有这么一点点差距呢
陈天平伸手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两指虚夹,中间仅余毫厘。
有那个牙尖嘴利的味道了。
夜玄咧嘴笑道。
不敢当不敢当。
陈天平笑着摆手道。
空气陷入沉默中。
同时,两股恐怖的气息,在空中骤然发生对撞。
几乎是瞬间,陈天平真命大贤的威压骤然溃散,紧接着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砸落在远处的山脉上,硬生生的嵌入其中。
夜玄宛如一尊太古魔神,眼神冷厉,淡漠地道: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下一刻,夜玄直接一个缩地成寸,瞬间来到了陈天平的面前,俯瞰着他:谁派你来的
陈天平潜入山壁之中,浑身鲜血横流,凄惨到了极点,与刚刚的泰然自若完全是两个模样。
陈天平心中早已经是泛起惊涛骇浪,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夜玄,似乎无法相信夜玄竟然已经是强大到了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