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生难得的沉默了。
“靠,合着你把我当小白鼠!”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先治疗个人给你看。”蒋生说着,想到了昨天晚上和谭玄年的对话,“对了,你有没有办法黑进医院的系统。”
段连溪晃了晃自己折了的左手,“大哥,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我都这样了,哪怕是资本主义家的驴这种情况也是要放假的。”
蒋生:“也不是非要在这会儿使唤你,就是突然想起来,谭玄年昨天跟说我他有一个病人,病的很厉害,感觉没救了。给他弄得还挺难过的。”
“这不是你不相信我的治疗术么,我就给你治一个重症难道还不够证明实力么?”
段连溪瞥嘴,“黑医院系统的话,我确实只需要一只手,但大哥你有没有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黑不黑医院系统的问题。”
蒋生蹙眉,“那是什么问题?”
段连溪:“是医生不会把‘这病人要死了没救了,大家死马当活马医得了’之类的话写在病历上好吗?”
蒋生沉吟了一会儿,“那最近这个医院里有没有喝百草枯的?”
“喝百草枯你都能救?”段连溪当即一个战术后仰,“真的假的。”
蒋生:“能吊住命,不过我要付出的代价比较大,你先查查有没有吧。”
段连溪倒也给面子,用一只手操纵手机,身残志坚地查了半天,“我好像没查到近半年有喝百草枯的。”
“你刚刚那绝对你‘要你何用的眼神’!绝对是!”
蒋生轻咳一声,强行转移话题:“对了,我记得你之前在电话里提到有事跟我说,是什么事?”
段连溪原本还在对蒋生指指点点,却不想闻言突然就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色,“其实……这事我不是很想跟你说,但又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蒋生投以一个询问的眼神。
段连溪举了下受伤的左手,“你知道我这是怎么弄的么?”
蒋生盯着夹板看了一会儿,“晚上没开灯不小心摔的?”
“去去去,我哪有那么蠢。”段连溪挥挥手,“是我昨天晚上出门吃酸辣粉,路过一个街角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很奇怪的话。”
“那个人举着电话,张口闭口说着什么黑夜之主,一会儿盼望迷路的黑夜之主回归,一会儿希望黑夜之主苏醒。”
段连溪摊手,“昨天晚上诶,我刚查完永恒纯白,就听见这么神经叨叨的话,立刻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于是悄悄凑上去查看。”
“然后,我就发现了这个。”
段连溪将一个一看就很□□风的网站展示给蒋生看。
“我觉得,东方要有咱们自己的永恒纯白、不对,”段连溪看了一眼整体乌漆墨黑,好像开了夜间模式一样的网站,“东方人要有属于自己的永恒纯黑了。”
病房外。
蒋生和段连溪的病房关着门,谭玄年只能远远通过病房门上狭小的玻璃,看清病房内的情况。
“谭队,一听说是您室友的朋友,我们立马就给安排了单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