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安:“不知道。觉得怪怪的。”
花容也那么觉得,听起来理由很充分,可总觉得绕了一大圈,怕时风抢不过叶久安,也怕自己比不上小孩子,就把他扔进河里,有些牵强。
他们决定先晾着方虞,没过两天,时凯也联系他们了。
还是同样的饭店,甚至包间都一模一样。
花容:“……”
当那么多年夫妻,多少还是有点默契的。
她甚至想问问时凯,他们是不是商量过。
“你们想吃点什么,自己点,”时凯看着叶久安,带着明显的亲近,“叶桉啊,舅舅工作太忙,没办法,把工作安排好才看你,会不会生舅舅的气?”
按理来说,哪怕心里生气,面儿上也得说没有,讲个礼貌。
叶久安还是那么直白,“不生,因为没必要。”
对不在乎的人为什么要生气,没人因为好朋友一家团聚、不带上自己就生气吧。
那他肯定活不长,早被气死了。
“还有我叫叶久安,跟叶家没关系。”
时凯还得笑,“好好,不生气就好,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花容又点了一桌菜,有几道上次吃过觉得好吃的,另外都是上次没吃过的。
时凯就没那么矜持,非要等他们吃完了,也习惯了酒桌上谈公事。
可要了瓶酒后花容跟叶久安都不喝,只他自己喝了两口。
“看来你们很喜欢这的饭菜,以后舅舅经常带你们来吃!”
花容:“时先生有什么话还是赶紧说吧,
别拐弯子了。”
这点就不如方虞,边吃饭边说事,影响心情和胃口,那就干脆听完再吃。
“这……好吧,舅舅思来想去,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想知道。”
“你被丢进河里,差点淹死,其实是你舅妈方虞干的!”
花容:“?”
这夫妻俩怎么回事,有点意思。
时凯沉痛得道,“都是舅舅不好,当年没发现你舅妈起了那样的心思,没保护好你!”
如果是女的说这话,配上适当表情,应该会很叫人触动。
但不适合时凯。
“舅舅一心扑在你爷爷的葬礼上,你又住在叶家,等叶家那边找不到你,又过了好多天,才知道这件事。”
“我承认,舅舅很希望跟你舅妈能再生下一个身体健康的孩子,可能这件事让你舅妈压力比较大。”
“你是我妹妹的儿子,万一时风有什么事,有可能你外公会把继承时家的事情打到你头上。”
“你舅妈这个人,哪儿都不错,就是比较贪慕权势。”
“那时候她把时风当做眼珠子疼,什么都亲力亲为,无法接受你会影响时风的地位,才干了糊涂事。”
“知道这件事后,我很自责,竟然没发现她敢做这么歹毒的事情,亲手杀人。”
“可是你不知所踪,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出事,我也没证据,只能继续跟她过下去。”
“实际上我早就对她不喜,在国外遇到另一个灵魂伴侣,她温柔体贴又善良,还给我
生下健康的儿子。”
“叶久安,你肯定很想害你的人遭报应吧?我可以帮你!”
“方虞那样的人,只要我跟她离婚,并且让她净身出户,拿不走时家的一毛钱,就能让她很生气,下半辈子还没好日子过,这是对她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