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遭殃的人是她,这次又会是是谁呢?
倪浓绮难以置信地反问:“做完了?谁的?”
厉南爵摇头,全然不觉倪浓绮这没头没尾的话奇怪,声音带了点冷意:“我不知道,也不在意。”
倪浓绮面上罕见的有些迷茫,眨了下眼,忽地想到什么,“林蜜在你手里吗?”
话落方觉不对,她跟林蜜的交集并不多,唯一相关的还是那部近乎夭折的古装剧,对外林蜜公司的说辞是出去散心。
而作为寻找林蜜的一方,倪浓绮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不管怎样,她都不该问出这话,事已至此,想要收回却已来不及,作为倪浓绮她可以问林蜜下落,却不能问是不是在厉南爵手里。
倪浓绮意识到这点,手心微湿,心内暗自祈祷,只希望厉南爵不要发现这其中的细微差别。
对上男人无甚表情的脸,倪浓绮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正想开口转移话题,便听厉南爵若无其事地回答:“没有。”
似乎完全不在意她这一问。
倪浓绮刚松了口气,下一秒,便撞上厉南爵带着审视的视线,“好端端的,你问她做什么?
”
“上次海盘山的事,跟她脱不了关系,不是吗?”倪浓绮反应极快,没等厉南爵开口,接着道:“林修竹告诉我的。”
话落,见厉南爵脸色有些阴沉,便知他这是信了。
真话假话参半说,可信度最是高。
“你跟他,感情倒是好。”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倪浓绮笑了笑,声音淡淡:“比不上你和戚初夏。”
三言两语,又扯到戚初夏头上。
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结。
厉南爵尝试着去解,结果差强人意。
而现在……
厉南爵真的不知道,前世的他,对戚初夏的真面目了解到底有几分,是不是真的对浓浓做出那般不可饶恕的事。
倪浓绮见眼前人面上无甚表情,颇为凝重模样,她不过是这么一说,甚至连半句抹黑的话都没有。
厉南爵便这般听不得么?
“我去找她,有正事。”厉南爵想到戚初夏交给他的东西,眸色凝重。
倪浓绮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我明白。”
什么正事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登门,一想到自己被绑架,第一个选择拨打的是眼前人,结果接的却是戚初夏,倪浓绮便觉好似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
倪浓绮没打算忍,“为什么那个时候,接电话的也是她?”
厉南爵拿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一片空白,面色沉了下来,“我不……”
倪浓绮也看到了,面上的讽刺意味越浓,“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厉南爵的话生生
被堵住,面上无奈却不想倪浓绮误会,开口解释,“那天她告诉我,找到戚游留下的东西了,我过去取。”
一想到那天,厉南爵脸色便有些难看,“故意弄脏我的西服。”
故意两字咬的极重,厉南爵现在还能想起当天鱼汤的腥气味,眉头拧的极紧。
倪浓绮抿了下唇,知道有洁癖的厉南爵绝对无法忍受,但心内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你就在她那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