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要买一只糖画吗?可以送给夫人!”
一个卖糖画的小贩上前来,笑眯眯地推:“我这糖画用的不是普通的糖,而是掺了栀子的,吃起来别有一番清香。”
别说,糖画上的栀子香混着糖的腻味,直冲鼻尖。
季时宴下意识掏钱,因为卿酒酒喜欢这些稀奇的东西。
可是他还没掏出来,就听见旁边的卿酒酒干呕了一声。
?
他伸手去揽:“怎么了?”
“这个栀子味,”卿酒酒紧锁着眉,要小贩赶紧拿开:“我闻不了。”
她向来闻浓香的东西都会反胃。
季时宴于是将小贩推远了些:“不买。”
“不是吧?”小贩莫名其妙:“别人都说香甜,怎么还有反胃的,你夫人不是有喜了吧?”
有喜两个字砸下来,季时宴和卿酒酒都一愣。
随即两人异口同声:“不会。”
卿酒酒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季时宴醒来半月,他们并没有行**。
旁边季时宴还加了一句:“我不会再有孩子。”
??
这句话不仅是卿酒酒,就连那个小贩也愣了一下。
随即看向季时宴的下半身,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抱歉,抱歉。”
说完,扛着他的糖画跑了。
而卿酒酒的眼神也从季时宴的下半身收回,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难怪,季时宴醒来之后他们都同床共枕,但是季时宴似乎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们偶尔也亲吻,但是基本上不会做到最后。
在金陵的时候根本没空思考这件事,但是那个时候他们亲吻,卿酒酒似乎也没见季时宴情动过。
难道是因为蛊毒的事情,所以让他丧失了某些方面的功能?
她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人醒过来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但是刚刚季时宴这么肯定地说不会再有,是不是他已经对自己的症结有所了解了?
那怎么不跟她说呢?
不对,事关一个男人的自尊,这种事情怎么说?
回头看卿酒酒一脸空白,季时宴张口想要解释,但是被卿酒酒捂住了嘴:“我懂。”
你懂什么了?
但是接下来,季时宴就发现他果然还是将卿酒酒想简单了。
因为之后他每天都会得到一盅药膳汤。
牛鞭鹿血鹿茸换着来。
偶尔还掺杂其他一些名贵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