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卿酒酒那破了的唇角:“你跟沈确。。。。。?”
他其实不想多管卿酒酒感情上的事,但是落在沈确身上他又不得不多问。
卿酒酒表情一顿,随即一副不想聊的模样:“这个再说吧。”
她自己心底乱的很,理不出来一个思绪。
“你心里有数就行,他的身体,你是不是也发现什么了?”
他会这么问,是因为卿酒酒近来一直在看医书。
以她的造诣,什么病症没有看过,可她近期钻研的颇有些废寝忘食的意思。
要不是遇到疑难杂症了,根本不至于这样。
但是现在身边的疑难杂症,除了沈确还有谁?
不过周庭樾也看不懂他们两个。
见着面的时候卿酒酒的脸色都臭的不行,一副不熟的态度。
可是沈确的攻势明显就简单的多。
自从卿酒酒的手受伤,他就几乎事事亲为,甚至连个鸡蛋壳都不让卿酒酒剥。
但是坐在一起,就显得非常不熟。
宋鹤语还调笑过:“你俩是不是就是那种,晚上都睡一起去了,但是起床就翻脸啊?”
当时卿酒酒正在吃一颗橘子,沈确剥了塞她手里的。
她呛了一下,差点把肺咳出来。
沈确于是抬手给她顺气,并且给了宋鹤语一个闭嘴的眼神。
“好吧好吧,你们的趣味朕不懂。”
金陵现在群龙无首,魏征和秦商两位大人举荐了朝中颇有名望的一个官员,可以暂时接管金陵这个烂摊子。
卿酒酒同意了,任书从朝廷发出,来的也不算快。
他们一逗留,就到了二月底。
终于启程回燕京那日,宋鹤语迎来了另一个客人。
是沈确去迎的,对方银须银发,垂垂老矣,扶着拐杖从马车上下来。
沈确去扶,被他一把抓了腕。
握完之后,胡须差点都竖起来了:“你作了什么妖!?”
不出卿酒酒所料,沈确体内的蛊毒定然发展到了令人担忧的地步。
但是她最近翻遍了医书,也没有找到这种蛊的存在。
叫人快马去南疆搜寻的奇门蛊术也还没消息传来。
“老柳,别激动。”沈确瞥了卿酒酒一眼,压低声音:“声音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