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么,或者就是贱,能叫本王利用是他们的荣幸,你的人若是识相,就该知道住手。”
他根本不将百姓的命当命,卿酒酒勃然大怒,头往后仰,直接撞在了江浔也的下巴上。
“嗷!”江浔也吃痛痛呼,马被他勒的嘶鸣一声,前蹄扬起,差点将马背上的两个人颠下去。
“贱人,老实点!”
卿酒酒不可能再坐以待毙,她的目的是要引出江浔也,连同那些失踪的少女的下落。
现在人引出来了,不可能再让他逃走。
但她身上也着实狼狈,头发散乱,脸上一个高肿的掌印。
任谁都该觉得她应该生出惧怕收手了。
但是没有,下一刻,江浔也感觉自己的手背被卿酒酒的指甲抓破了。
——是真的抓破,活脱脱的指甲陷进肉里,刮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卿酒酒也随即挣扎起来。
她想要带着江浔也从马上坠下去!
“坐好!贱人!”
江浔也怒不可遏,掐着她的脖子,在过快的马速上狠狠箍着卿酒酒的身体。
甚至想抬手将她击晕。
但是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手背被抓破的地方流出的血是紫黑色的。。。。。
又是毒,藏在她指甲里的毒。
他的力气消散的很快,视线模糊。
卿酒酒咬紧牙关,发力将马绳勒紧,受惊的马直接发了疯,甩着背要将他们摔下去。
在江浔也的人扑过来的瞬间,卿酒酒抬起被捆住的手,整个身子转了九十度,用臂弯中间的空隙将江浔也套进去。
而后不怕死地往下倒——
仓促间,她看见身后火光冲天里跑出一匹马来,马上的人目眦欲裂,冲着她,几乎如闪电一般扑过来。
即便看不清,卿酒酒也感觉得到,他此刻双眸定然充血通红。
就如同那一日,她被孟九安挟持,从城墙跳下时,有一个人也冲的这样快。
但是显然不可能次次运气这么好,这次卿酒酒没被人接住,而是随着一声闷哼,跟江浔也一同滚进路旁的草坡里。
身后江浔也的人还在飞扑过来!
“拿箭来!!!!!”沈确一声怒吼。
瞿少陵忙丢了一张弓过去,就见这人在毫无内力的情况下,竟然拉开了重于几十斤的弓,一箭几发,刺穿了江浔也部下的背。
一个两个三个都倒下了。
夜色被火雷的光照的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