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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爆发出忍界前所未有的力量,终于引来尊主目光的注视。是的,尊主苏醒了,以我残躯为标记,尊主即将降临,无光之影,接受尊主的审判吧!”五官完美的开岁展开双臂,神色虔诚,“你可以尝试阻止,异界的桥梁一旦建立,任何力量都无法将其中断。”
叶格忍不住问道:“小夜,尊主是谁?”
小夜皱眉说:“一个废物罢了。”他说的不以为意,眼神却黯然凝重,看着开岁头顶的那条黑线。目光顺着黑线上移,祂看到那黑线直达九霄云外,出了这颗星球,从日月的中线向外不断延伸亿万光年,直到时间与空间的尽头。
那里,是寰宇寂灭之地,是宇宙的“归墟”。
“到底怎么回事?”叶格发现事情远没有小夜说的这么简单。
“别担心。”小夜脸色平静,伸手在鸣人与佐助的手上碰了一下,取出了部分六道阴阳之力。然后回过头,对叶格与见崎鸣微微一笑。“也许,是时候说再见了。”
叶格心中有不祥的感觉,问:“什么意思?”
小夜没有回答,淡然说道:“这一路走来,还是蛮有意思的,尤其是遇到了你,还有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叶格,先对你说声对不起,不能帮你复活铃木薰了,你先不用生气,其实你已经拥有了复活她的力量,还记得那个术吗?对,涅盘转生之术,再用一次试试,南离木不是还有一根?”
叶格在明火岛取走的是两根南离木,未央施展涅盘转生之术时只用掉一根,小夜居然还记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点儿像交代遗言。”叶格脸色冷了下来。
“遗言还行?但我可没什么遗产留给你。”小夜嘿嘿一笑,看向见崎鸣,“公主殿下,闭上双眼。”
见崎鸣疑惑地看看叶格,叶格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她闭上双眼。小夜伸手摸了了摸她的左眼,说:“睁开吧。”
见崎鸣眨了眨眼,左眼好像恢复了光明。她有些不敢相信,连忙闭上右眼,只用左眼的她看到了小夜与叶格。
原本的“义眼”变成了真正的眼睛。
“六道·阳之力。”小夜微笑着,祂的笑容竟有些慈祥,就好像是一个老人,看着自己的孙子健健康康长大了,因此而欣慰。
鸣人的六道·阳之力,能让卡卡西失去的眼睛再生,对见崎鸣同样可以。在得到六道之力后,小夜补全了最后缺少的那零点二,恢复了全部的力量。
叶格走上前问:“你要离开了是吗?你要去对付那个尊主?”
小夜摇了摇头,满脸得意骄傲之色,“不用担心,本喵天下地下,唯我独尊,什么狗屁尊主,不值一提。走了,叶格!”
祂转身走向开岁,走向那条贯穿整个宇宙的黑线。
“小夜!”叶格大喊一声,他觉得小夜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就像他父母一样。悲伤涌上心头,他忽然有一种溺水的无力感,凝视着黑衣少年的背影。
第一次见面时,祂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黑猫,在公园里可怜巴巴的。
是祂救了自己,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在忍界这一路走来,遇到无数次危险,也是祂一次次保护了自己。
按道理两个人应该很熟悉了,但今天叶格才发现,其实自己对祂的来历一无所知,祂到底是谁?十二月杀为什么要对付祂?尊主又是什么?
……这些谜底都不重要了。
叶格对着小夜大声喊:“如果想我了,记得回来看看!”
小夜头也不回,挥了挥手,好像说了再见,又好像没有。祂走入那道“黑线”,那“黑线”的最下端突然变成白线,白线不断侵蚀黑线,很快在叶格的视野下,所有的黑线都变白了。开岁看到这些变化,表情有些讶异,身体淡化消失。
那条“线”也消失了。
四周的时空间混乱起来,叶格拉着见崎鸣的手,两人看到迸裂的大地在一种玄妙的力量下重新聚合在一起,断掉的河流再度连接,那些画面宛如时光倒流,终结之谷被打碎的石像也恢复如初。
他们看到鸣人与佐助站在两个石像的头顶,互相阐述着自己对“火影”的理解,然后交起手来。
鸣人与佐助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叶格最初有点儿茫然,想了想,恍然大悟。是小夜在最后一刻逆转了时空,让忍界的历史回到正轨。
“你果然是伟大的存在。”叶格忍不住笑了。
他拉着见崎鸣的手转身离去,却一脚踏入虚空,来到了一切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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