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他的钱!如今这社会,有钱有权真是好啊,想玩多大岁数的就玩多大岁数的,想玩儿多少就玩儿多少。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好了吧?一天到晚就守着自己的老婆,从来不去招惹外面的女人”,老张扭头看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那是因为你没权没势!你要是有了权和钱,我看你和他也差不了多少”,老伴儿骂了他一句,“别吃黄豆了,你那屁能臭出二里地,每天跟着你走路叮当的响,附近的庄稼都不用上肥了。”老张年青的时候,在生产队里喂猪,兼管种猪交配。每次交配完了,都要给种猪扔进去一把黄豆吃,第二天种猪依然兴趣盎然,生龙活虎,他便笃信了自己亲眼看到的这件事儿,吃黄豆肯定能壮阳。“我吃黄豆是有科学根据的,大夫都说了,吃黄豆可以提高身体免疫力、防治心血管疾病、促进消化等。黄豆中含有丰富的优质蛋白,为人体提供各种所需氨基酸,被机体消化吸收,提高身体免疫力,强健肌肉。黄豆含有的不饱和脂肪酸和多种维生素,可以预防高血压、冠心病、动脉粥样硬化性疾病。”老张前几年干那事有些不得劲的时候,去看过男科医生,问过医生吃黄豆管用不管用。“你倒是吃的挺壮实,就是那个能力,还真的不如种猪啊”,张老伴儿埋怨着他。老张嘴里不离炒黄豆,可是每天晚上倒头就睡,一会儿就鼾声四起了。张老伴儿推他都推不醒,看来吃再多的黄豆也没用。张老伴儿见宋中飞他俩进了楼里,楼上灯亮,知道楼上今晚没她的事儿了。刚才的一幕让她也上来了心情,脑子里想着楼上正在发生激烈刺激的场景,她也麻利的脱光了衣服,躺在了老张的身边,等着他过来亲热亲热。老张被电视里的《京城四少》深深吸引,知道老伴儿在想什么,可他没有一点儿情绪,扭过脸说:"你不知道我多累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一天到晚爬上爬下的,都不知道爬了多少个台阶、搬了多少箱子的酒,腰都要累断了,哪还有功夫干这事儿啊!”“那你以后别让我给你炒黄豆了”,老伴儿赌气转过身子,面朝着墙不再说话。“穷人累得要死,连自己老婆的这块地都没有力气耕种。当官的钱多权大,一天天闲得蛋疼,可不就变着花样在外面糟蹋女人吗?”搬运工老张叹口气,瞅一眼自己的老伴儿,继续看着《京城四少》。那边宋中飞把金小晴连拖带拽的弄到了楼上,放倒在二楼卧室的大床上,自己也是累得腰酸背痛。他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站在卧室的地上“呼哧呼哧”大口地喘气。担心楼下门房里的表兄老张或者表嫂上来,他又走了出去,把二楼通向楼下的防盗门锁好,插上了保险。透过楼道里的窗子向后院看了看,只见小张已经把汽车开走,远远的只看见汽车尾灯的两点红光。这小子倒是很有眼力见,不需要他的时候,比兔子溜的还快。宋中飞走回办公室把门关好,“咕咚咚”喝了两口水,现在楼里只剩下他和金小晴两个人,只是不知道这丫头听不听话、能不能配合自己。进了卧室,只看金小晴还在床上侧身昏睡。宋中飞上前摸摸她的脸,脸色红红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宋中飞便上床跪在了她的身边,扳动她的肩膀,让她仰面躺在了床上。他把她连衣裙上的小纽扣一个个解开,眼见得金小晴白皙修长的身子已经发育成熟,两条大腿直挺修长。面对这诱人的水蜜桃一样的姑娘,宋中飞感到嗓子眼里在往外“突突”的冒烟。金小晴这时候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嘴里还在呢喃着,被动的配合着他。他关掉卧室里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壁灯,肥胖的身子压得她简直是喘不过来气。她用力推了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哭哭啼啼的说:"你是谁啊,你怎么这么干啊,我还是处女呢,你让我今后怎么嫁人啊!"宋中飞霸王硬上弓,玩儿的正在兴头上。和处女玩儿虽然费劲,但有着说不出的刺激,这又可以在他破处的记录本上记上一笔了!他可不想就此作罢,"反正你都已经这样了,就成全了我吧,等一会儿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就给你多少。"金小晴挣扎不过他,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哭着说:"你是个老流氓啊,敢强奸我,看我明天不到派出所告你去。"宋中飞这时候还摸不清金小晴的脾气,听她这样一哭闹,一下子就醒了酒。他还真怕这个姑娘不知道天高地厚,真的跑到派出所告他强奸。那可是刑事犯罪,谁也包庇不了他,最少要判三年以上。那样他宋中飞丢人可就丢大了。不就是玩儿了一个女人吗?结果把自己整进了监狱,自己的一切给毁掉了,这损失也太大了吧。姜还是老的辣,宋中飞坐到床边的大转椅上,挠挠头皮想来想去想出了办法。只见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瞪着眼睛威胁她说:"想告我,你有证据是吧?我是跟你发生了床上那件事,把你给办了。你是想告我强奸吧?我还想告你卖淫呢!”“你无耻,我没有卖淫”,金小晴伸手把床上的枕头拿起来,使劲的砸向他。“谁给你作证呢?我的司机和办公室主任会为我作证,你喝酒时就主动勾引我。你说自己还是处女身子,跟我可以,要一万块钱。我这才酒后一时糊涂,上了你的身子。”宋中飞一只手接过她扔过来的枕头,放到了身后宽大的办公桌上。看她不说话了,停止了哭泣,宋中飞看情况有缓和,接着说:“大不了算是嫖娼,被公安局罚款五千元,可也把你拘留罚款。我有的是钱,公安局的领导都是我的熟人。过不了几天就出来了,我哥是县人大主任,县长都要给他面子,我回来还是酿酒厂的厂长。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