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自觉被嫌弃了,低下头有些落寞,明明同是贵人了,却还是这样。
幼珊被富察贵人吵的头疼:
“你也好了,这样口不择言的,陵容好心提醒你,不领情就算了说这些做什么。”
富察贵人觉得尴尬,但又觉得自己虽然太过直言直语了可关于安陵容的那一句又没有说错,不服气地小声嘟囔:
“就是她立不起来啊,一副好欺负的样子,那来日她再做了一宫主位还是这幅性子可怎么好。”
安陵容知道富察贵人不是坏心,只是说话太直了其实心里还是为她好的,又见幼珊护着她,心里高兴:
“好姐姐,妹妹都知道了,往后妹妹若是做了一宫主位却不能服众,必然请两位姐姐为陵容做主!”
富察贵人听安陵容这样说,觉得自己那样说她不好,可又拉不下脸给安陵容道歉,只是别别扭扭地回一句:
“也不是不行。”
幼珊在中间看着两人,只觉得要是能一直就这样就好了:
“陵容你瞧!你富察姐姐是不是脸红了?”
安陵容仔细一看,还真是的,觉得富察贵人这样口嫌体正直的也怪可爱的,只有富察贵人,被这样个女人看得脸越来越红,就要恼羞成怒之前,安陵容终于为她解围,说夜深了,幼珊还怀着孕要早些回去休息才好。
回到富春楼,幼珊只觉得累的慌,早早就熄灯休息了。
再听到华妃的消息就已经去协理六宫之权了,倒是没有大罚,因为太和宫女供出来的都是丽嫔,说都是丽嫔吩咐的,皇帝大怒,将丽嫔贬去冷宫。
不是丽嫔不想供出华妃,实在是父母兄弟都在年羹尧手下做事,不敢跟华妃鱼死网破,只能寄希望于她为华妃背锅后,华妃能为她善待她的家人。
至于华妃则是疏于管教宫嫔的罪名,失去了协理六宫之权,宫权交由皇后,敬嫔协理,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没多久天气渐渐凉了,又要启程回紫禁城了,这时候幼珊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然很大了。
本来还能在留在圆明园一段时间的,只是皇帝怕行宫简陋不宜生产,便趁着月份还没到,早点回宫里准备。
说起来,皇宫里太后对幼珊和沈眉庄肚子里的孩子都很期待,一个肚子里是皇帝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一个是她看好的儿媳。
从皇宫里差人给幼珊、沈眉庄一人送了一个簪子过来,幼珊的是点萃凤尾簪,沈眉庄那个则还是原剧情里太后当年生十四阿哥时戴过的簪子。
回宫后就没有在圆明园这么轻松了,圆明园相对皇宫是简陋,人手不齐可就是因为人手不齐,才能让皇后无计可施,这回到皇宫,可就是皇后的天下了,到时候才真是防不胜防了。
宽阔华丽的马车摇摇晃晃,坐在马车上幼珊抚着自己渐渐变大的肚子,无比忧愁地叹了口气。
马车摇晃愈发剧烈,幼珊本来就是孕妇哪里受的住这些,赶忙叫人把车停下来,她后面的马车是安陵容的,见她下来了,有些疑惑也下了马车:
“姐姐怎么了?可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