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我是军人,保家卫国,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的职责,这一点都不委屈,反而是光荣,觉得委屈的人,是当不了军人的,早点卷铺盖回家算了。”
“那觉得委屈的女人,也是当不了军嫂的,早点卷铺盖回家算了。”
“噗嗤……”
程锐被她逗乐了。
爽朗的笑声,带着低沉的磁性,透过电话线传过来,迷人得要命。
“听得耳朵要怀孕”这句话,再次从文殊兰脑子里冒出来。
她拍拍自己发烫的脸,暗骂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没出息,又不是没听过的声音,有啥好脸红的?
丢不丢人啊?
文殊兰有点恼羞成怒,“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隔着电话线,程锐笑意更浓,“殊兰,你是害羞了吗?让我猜猜,你现在是不是脸红了?”
他是开了天眼,这都能猜到?
“没有的事!”
只要他没看见,那就没有。
田嫂就在旁边,悠悠说了一句:“文老师,你脸好红……”
文殊兰:“……”
“噗嗤……”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很迷人,听得出来心情很不错,“是啊,没有的事,你没有脸红,也没有害羞。”
文殊兰:“……”
活了两辈子,都没这么糗过。
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田嫂看出来自己多余了,朝文殊兰挤眉弄眼,满脸揶揄道:“我先去搞音响,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恩爱,说悄悄话了。”
文殊兰:“……”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之前这几个军嫂都很怕她,更不敢当着她的面,这么调侃她的。
自从唐丽哭过一回,让她手足无措之后,这几个嫂子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胆子突然就大起来了,都敢拿她开玩笑打趣了。
程锐也听出来了,有些不可思议,“你啥时候跟她们关系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