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后背的伤还没痊愈,意乱情迷瞬间醒了一半,满脑子都是另一个念头——
那啥啥是剧烈运动,要是来真的,他这好得七七八八的伤,会崩开吧?
“程锐,等等,不行……”
“你说谁不行?”
程锐现在最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瞬间就怒了,“难怪之前不让我碰你,都睡到同一张床上这么久了,还往墙角钻,离我远远的,我之前只当你是害羞,想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没想到啊……”
别人怀疑他就罢了,她居然也是这么想的!
没试过,就断言他不行!
“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伴随着话音,他一个猛劲,直接把她按倒在桌子上。
高大挺拔的身体欺了上来,一手铁钳似的,把她双手高举过头顶,不给她挣扎逃脱的机会,另一手奋力一扯。
松松垮垮的衣服,几乎从她肩膀被扯下。
香肩裸露,一片冰雪般的白。
程锐瞳孔骤缩,呼吸瞬间就乱了。
下一秒,低头,咬了上去。
“嘶……”
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痛得文殊兰瞬间僵硬,然后也怒了。
她不是抗拒跟他亲密,但是这么粗暴,她很不喜欢。
男欢女爱,应该是两情相悦之后的快乐,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程锐,停下来!不然我真生气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吗?”
程锐抬眸,眸色黑沉沉的,声音无比嘶哑,“既然要做真夫妻,你早该知道会有今天,我身为丈夫,履行丈夫义务有什么错?你就这么不愿意,真正成为我的妻子吗?”
“晚了!文殊兰,你现在才说不愿意,已经晚了!”
他自问自答,根本没给文殊兰说话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然后,以吻封缄。
不想听她的回答,也不想听她解释,他现在只想用一个确凿的方式,确定跟她的夫妻关系。
就在这时,门口被人“呯呯呯”敲响。
“文老师,你没事……吧?啊!”
门没反锁,田嫂敲门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文殊兰躺倒在桌子上,上衣被扯掉一半,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而程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正在她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