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贵妃和贵妃的孩子,在宫中过的日子都算不上享受,那皇帝和皇帝的妻妾也过的太惨了。
阮酒酒道:“不拦着你,你想怎么对胤禛好,就怎么对。只要他阿哥所的地界能放的下,你就是堆座金山在里面,我也双手鼓掌赞同。”
“当真!”宣妃眼睛一亮。
这个主意可以啊。宣妃内心蠢蠢欲动。
宣妃今年送给胤禛的生辰礼物,就是一匹纯金的骏马。
高度大概只比胤禛矮一个头,胤禛坐上去都可以。
而且,这是实心的。
当宣妃宫里的四个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时,阮酒酒就直觉不妙。
她猜到了应当又是财大气粗的礼物。但是,万万不想到,会是一匹实心纯金骏马。实心的啊,不是空心,也不是铜镀金。
宜妃在箱子打开后,被阳光照射下的骏马,金光闪闪刺的眼睛疼。
“娜仁,你是又新得了一座金矿?”宜妃当时如是说道。
宣妃却道:“没有没有,只是我阿爸和哥哥新打下一个部落,抢了许多珠宝。又在勘查时发现一座金矿,就分了半座给我。”
“亲王英武神勇啊!”宜妃道。
“嘿嘿,都有都有。你们的金头面,我都在让造办处在打造了。”宣妃土豪气概令人折服。
因此,在宣妃说给胤禛分炭例时,宜妃和郭贵人在边上看着,一句话没说。
区区炭例,无论对她们哪个来说,都算不得什么。
宜妃和郭贵人给胤禛送的,分别是一幅大家墨宝,和一套湖笔。
若是别的孩子,这个年龄,她们定不会送这样的礼物。
不过,自家人知道自家孩子的脾性。
这两个礼物,和宣妃的大金马,一样都送到胤禛的心里去了。
高雅和俗气,胤禛都爱。
宴席过半,阮酒酒几个大人,喝的都是果酒,不醉人,但亦有些迷醉。
宜妃薄红着腮,艳丽含笑道:“我们给胤禛送的生辰礼,你都看到了。玛琭,你给胤禛送的是什么?也让我们瞧瞧。”
阮酒酒未说话,胤禛先傻笑了起来。
郭贵人道:“都不必看了,只瞧咱们胤禛笑的,就知道玛琭的礼物,送的极合他心意。”
“我的女红你们是知道的。紧赶慢赶,在雅兰和芝兰的帮助下,做了两套里衣和一双鞋,送给了胤禛。”阮酒酒道。
哪怕是去年,阮酒酒也有给胤禛做外衣的长袍。可惜,这些年她的刺绣功夫见涨,也还没能涨到绣娘的水平。绣点小花纹可以,大幅的绣花图案,就是绣瞎了她的眼,也做不来。
往年在永和宫里,衣服上的花纹简单就罢了。在阿哥所和上书房,还是要衣着讲究些。
“还有一个布老虎!额娘每年都会给我做一个布老虎。”胤禛一脸炫耀的补充道。
阮酒酒道:“我没说,原是想替你瞒着。免得人说,四阿哥都上学了,夜里睡觉时还要抱着布老虎。”
“姨母们不是外人。胤禛在额娘面前,也永远是小孩子。”胤禛撒娇道。
“比不得比不得。到底是亲额娘啊,这份礼只有你送才管用,也才最珍贵。处处都是母亲对孩子的爱意。”宜妃道。